第十章放行放言,赤武策舞
一聲“誇口”不忍直視的蕩君策,猛然提元,隻聽呼呼的元氣,從周圍四散開來。周圍樹林陣陣寒濤颯颯吹起,讓人不寒而栗,蕩君策見周圍並無人影,正要再次出招之時,突然,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哈哈!不愧是中域赤帝,在如此多輪的鏖戰之下,猶有此等功力與體力,真是讓人不敢想象啊。”話語一落,黑暗處,緩緩亮出人影,紅色的衣服,俊雅的少年,佩戴著紅色耀眼的玉石,熠熠生輝,從昏暗的林木中慢慢走來,亮煞人眼!一見來人不凡,蕩君策按下怒氣,說道:“孤王與段興交手多年,他哪來的這般年紀的徒弟,剛才出手如此狠辣,可是一點也不像啊!”
“哈哈,赤帝說笑了,殺此兩人隻不過是為了交差而已,關鍵之處,猶原在陛下你啊”策殷笑語直刺蕩君策心窩,蕩君策雖然連番激戰,但這兩天來在身後的兩名侍衛的保護下卻能得修養一段時間,目前體力功力尚有,與此小小少年一戰,應該猶有餘力,但剛才見此少年在自己不經意之間便能將自己的禦前高手就地格殺。心正在猶豫間,策殷雙手一背,笑道:“段興之徒策殷,在此領教,請赤帝不要留手,盡情與我一戰!”
“哈哈,哈哈,哈哈,平陽之虎被野犬所欺,但,朕,非虎,而你,,”話未講完,力掌從袖中穿出,摧折林木,“嗖”的一聲化為一陣驚鴻,朝策殷激射而來。“世人皆知,赤帝蕩君策的掌法天下無敵,根基更是無人能匹,若吾強攻,必會遭你重創,師父與你一戰,九分的戰損,當日我可是曆曆在目啊。”策殷不采取強攻,而是巧力躲閃。身法暗合陰陽宗步數,正是陰陽宗絕學,“影蹤步”。“身法如此詭異,你不是正派之人。”“哦,在下出自陰陽宗,自古以來,陰陽宗隱蔽於世,不知此等武功也是正常。”策殷不攖其鋒,意在耗敵之意,蕩君策似有發覺,掌風不覺更帶三分赤焰之氣,快步朝向策殷,怒道:“殺我侍衛,孤王該是歎你無知,還是,歎你愚蠢!”“恩,”一聲沉疑。策殷見怒掌席卷而來,頓時眼前一股焰流襲麵而來,正是當日對戰段興之時,所用武學從橫掌。策殷眉頭一緊,足一振,雙掌翻合,赤袖揮灑,陰陽離合並擊,清淡一聲:“天衍七絕,太白正偏官!”豔豔的白色光芒,如同皓日一般,分外刺眼,蕩君策身後的黑衣甲士見此,立足不穩,頓時如斷線風箏,頹然一落,竟然是一時之間難禦此等皓光,頭痛而昏,倒落樹林。而在一旁的蕩君策,運使雄渾內力,與之對抗。
然而,就在此時,策殷趁蕩君策抵禦之機,袖中抽出一把短劍,刺向黑衣人,此時,鮮血四散,染的策殷身上赤衣更紅,眼中的寒芒如刀似刃,在黑衣甲士刺醒的一瞬間,看到這等眼神,竟然是張口無言,死不瞑目。皓光消散一刻,一旁的蕩君策見又死一人,更是怒上加怒,“孤王與你無冤無仇,何以如此殘忍對待,你就不怕,我赤朝將你與你的師父全滅嗎?此戰之後,我將傾全軍之力,殺了你的師父還有你。”此時,蕩君策聚集萬鈞之力,納氣於掌,頭發玉簪被震飛而出,黑紅色的頭發,四散飄飛,驚天之招,於焉而出,隻見,周圍林木全偃,生機全無,招在空氣中,虛化凶猛巨獅,卷狂風而來。隻見,策殷動用十成功力,轉攻為守,護身氣罩登時如形而出,兩人交接一刻。
但聞“啊,”策殷防禦頓時潰散,節節敗退,氣勁之威,震的策殷一步又一步的退開,口角鮮血不禁悄然落下。“果然,先生果真有神人之威。”策殷說完擦了口邊血水。此時的對麵的蕩君策,麵對少年,氣力已然耗完,頭上汗水竟如浪湧下,口中不停的喘出虛弱的呼聲“呼呼,呼呼,你真正是惹怒本王了。你的作為,卻更加讓本王震怒!”
“哦,第一次的武力使用,能讓赤帝誇讚,真正是受寵若驚啊,根基與技巧的差距,讓我認識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策殷同樣口喘粗氣,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哈哈!天命,天命,天既不予命,吾何惜命!”蕩君策眼中布滿血絲,露出瘋狂之態,竟不惜耗費身上最後一點氣力,也要殺此眼前人。
然而,最後一掌襲來,打向策殷之時,策殷卻是雙手一拱,不疾不徐地說道:“此戰,小弟認輸了”“由不得你,速速受死來!”
“哦,若是如此,你就真正能殺死我嗎?殺你侍衛,是為了複命,就算你用盡最後一招,不過與我同歸於盡,即使你殺了我,你又有什麼能力,能逃的出這重重包圍,你豁盡氣力,到頭來,不過你死,你死,你的國家,你的人民彈指可破,何須用皇朝一擊!”此時,策殷單手一揮,樹林內外伏兵頓出。
蕩君策一想,內心卻是激蕩,一想到自己的失敗,不覺懊悔萬分,但表麵仍然是鎮靜,收掌說道:“你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