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中期回報和計劃,讓遊子疲憊不堪,未能完全完成這章編寫,隻是增加了大概1000字,望大大們見諒。遊子作揖了。
大大們看過的,直接看後麵一部分即可。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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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完顏康在重陽宮中獲得郝大通的全心指點和得到重陽遺刻之時,在大漠草原中,郭靖和拖雷的修煉也得到飛速進展,邁向突破的關口。
郭靖這些日子裏,他腦中魂繞地都是在千仞崖的飛鷹穀中的所悟:“料敵先機,攻其不備,後發先至。”這天晚上,他獨自一人上了千刃崖的峰頂,信步走到以前馬鈺教導他修煉九重玄天功的冰洞中,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道:“馬道長當時總是強調鬆與靜,到底是先鬆還是先靜?馬道長當時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指導我修煉之時,總是要先靜而後虛。”
進入洞內,郭靖盤坐在他往常練功的石塊上,摒棄雜念,一手手心朝陽,一手手心朝陰,兩兩向背,身體五心一線,宛如三花聚頂,按照第四層九重玄天功的初期功法修煉。
漸漸地,他感到雙手食指處的“商陽穴”竟然湧起了一絲絲溫熱的氣息,郭靖不由一凜,連忙打斷自己的修煉,暗暗納悶道:“不對?這與往日相差甚遠。馬道長說過,第四層的玄天功起功之處是足陽明胃經的‘太乙’穴,經過周天循環後,最終回歸,若是全身正十二經脈和奇經八脈均已通暢,渾然一體的話,則歸於任脈的‘氣海’。我往日修煉,也都如此。為什麼今天氣息竟如此怪異?難道我錯了?”
想了半晌,但覺得腦袋昏漲欲裂,依然沒有半點頭緒,郭靖連忙吸了口氣,壓住心中的想法,苦苦一笑,自言自語地惆悵道:“可惜馬道長早就返回了重陽宮,否則還可以向他老人家請教。”說罷,站了起來,伸伸腿腳,又自言自語道:“既然無法入靜,不如練一趟五師父的‘追魂連環刀’。看看這套刀法在四層玄天功的全力灌注下,能發揮多大威力。”說著,抽出隨身帶來的一柄百煉鋼刀,信步走出山洞,站立在千仞崖的封頂雪地裏,凝神持刀。刹那,他感到萬籟具活,造化萬物的一舉一動全都在他的視野或感受範圍之內,好象連那紛紛飄下來的雪花的落下速度和方位,他都能準確地感受到,精確地算計出來。那柄雪亮的鋼刀在他的四層初段的玄天功功力灌注之下,光華暴漲,一股溢然的氣勁在這閃爍的光華中噴薄而出,形成一股無堅不摧的氣勢。
郭靖緩緩托起鋼刀,做了一個起手勢。突然,他手中鋼刀橫空一掃,但見一道刀光在半空中掠過,在紛飛的雪花中閃爍,刀勁所到,片片雪花頓時被斬為兩半,但是雪花下落之勢卻沒有發生半點變化,好象一切都沒有發生了似的。郭靖一見,大喜,精神不由一震,信心大漲,不由昂天一聲長嘯,全力展開“追魂連環刀”刀法。追魂,追魂,顧名思義刀刀追魂,其以速度見長。隻見這柄鋼刀在郭靖的四層初期的玄天功催動之下,來勢如同驚濤拍岸,洶湧澎湃;去勢如同江海凝碧;橫掃則如狂風暴卷;砍勢如同裏劈華山;勁力之強可劈天裂地,速度之快宛如閃電。郭靖身隨刀勢,人如蛟龍,騰挪跌宕,就好像是人與刀已經合為一體,再也分不出人還是刀了。
郭靖越練越上癮,越練越感到自己體內真氣洶湧澎湃,川流不息,如若沒有發泄,整個身體就要爆炸了似的。他更是把功力提高到最高的狀態,讓自己渾厚的內力在刀上噴薄洶湧。整個封頂的平台處,刀光魂繞,死死地籠罩著這片方圓數丈的雪地。
郭靖連到亢奮之處,一聲長嘯,突然躍起,在半空中驟然出刀,斜斜劈下,直奔三丈之外的一塊磨盤般的巨石。但見一道刀光劃破天宇,“當啷”一聲轟然巨響,無數火星四射濺飛,散落到數丈開外。緊接“轟——”一聲,那塊磨盤般的巨石頓時裂成兩半,分別滾開。
郭靖轉過道口一看,見刀口絲毫無損,心中大喜,高興地自言自語道:“這刀不過是一柄普通的刀,卻能一刀劈開抱大的石塊,應該是我的功力所致。第四層九重玄天功地功力果然非凡。若非馬道長傳我玄門武功,又怎能有我今天的成就?”說罷,朝馬鈺所說的重陽宮方向跪下,恭敬地磕了三個響頭,道:“馬道長,弟子時刻銘記您老人家的教導,弟子的成就絕大部分是您老人家賜給的,弟子將終身報答您的大恩。”
磕頭完畢,郭靖站了起來,看了看天色,知道離拂曉還早,信步回到洞中,細細地品味剛才演練的“追魂連環刀”的情況,漸漸地又裏出一些頭緒出來。他一邊踱步,一邊欣喜地點頭道:“是了,刀與劍的最大不同就是刀乃橫砍豎劈,全走正宮而入,再從中宮而出,絕不避敵之輕重。招式簡樸古拙,看是簡單,卻刀刀必殺。劍注重輕盈,走偏鋒,攻敵不備,虛幻與厚實相輔相成。若要比擬,刀則有力劈華山之勢,讓人不敢取其纓;劍則如雲龍三現,令人莫測其變幻。既然如此,我何不再多練幾遍?!”想罷,立刻展開金雁功,飛掠到洞外雪地上,再次揮刀。此次在剛才的領悟指引下,郭靖竟然沒有追求快,而是考究每出一刀的那種如山嶽般的凝重氣勢,刹那,峰頂平台處又是另一番景象。但見此時郭靖如同舉輕若重,每出一刀,刀華數尺,如練似匹,宛如長虹貫日,橫掃而過則如氣吞大江,席卷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