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荊何曾被人這樣對待過,登時一把揪起掌櫃的衣領,“我再問你一遍,有沒有房?!”
本來是有的,但這掌櫃的狗眼看人低而且見錢眼開把她的房讓給了別人,不然她也不會這麼氣惱。
“姑娘!姑娘!有話好好話啊。”掌櫃的也沒有想到這看起來纖細的姑娘勁道居然這麼猛,衣服的領子差點勒得他喘不過氣來。
旁邊的男人感覺有些看不過眼了,一手將掌櫃的從蔓荊手裏解救過來。
“你少多管閑事!”蔓荊瞟他一眼。
那男人還長得挺不錯的!不過顯然蔓荊現在沒有心情欣賞他帥不帥,二話不說拳腳就招呼上去了。
那男人是練過的,當然不是省油的燈,當即和她對打起來。
掌櫃的抱頭鼠竄,一邊大呼,“兩位爺!千萬別砸了小的店!”
可是拳腳無眼,說時遲那時快,店裏已經報銷了兩張桌子五把椅子。
近身格鬥是蔓荊的強項,她自小接受著最係統的訓練,眼前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也不弱,但一時之間也難以占得上風。
擋下她來勢洶洶的一掌,男人往後跳開一步,道,“姑娘,別敬酒不喝喝罰酒!”
蔓荊冷笑一聲,“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偏就愛喝罰酒。”同時一記飛腿掃過去。
黑衣男子跳開,幾乎抵不住她的冷厲攻勢,手已經按在長劍上。
蔓荊赤手空拳當然也不爽他用武器,還沒等他劍出鞘一記短刀飛向他握著長劍的手。
黑衣男子側身躲開,短刀直直飛向他身後。
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截下了那把短刀。
“主子。”黑衣男子停戰,恭恭敬敬地行了禮。
蔓荊看向截她短刀的男人,長著一雙像是天生似帶笑眼尾微微上揚的桃花眼,然而眼神清朗,輪廓削瘦,穿著一襲白色錦袍,身上帶著一股尊貴從容的氣迫。
一黑一白站在跟前,實在是養眼至極。
古代的男人都長得這麼好看?
“切。”蔓荊不屑啐黑衣男子一口,道,“還以為是什麼大來頭,原來也不是過是奴才一個。”
黑衣男臉上肌肉一抽,“你別太囂張。”說著抽起一把筷子揮過來。
“暴雨梨花針?”蔓荊邊自己開著玩笑邊躲。
這種男人蔓荊了解,他是屬於那種武功了得又身經百戰的,他肯定也和不少女人打過架,大概還吃過女人的虧,所以在他的眼裏上了戰場的就沒有男女之分,反正隻要是敵人,不管是男女,就要置對方於死地,就算對方沒有武器而他手裏有劍,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用劍。
蔓荊剛躲過他的筷子,他的第二波攻擊就跟上來了。
“真是毫無紳士風度!”蔓荊被惹火了,出拳也越發狠毒起來,雖然“紳士風度”她來說也就基本是個P。
黑衣男子不敢掉以輕心,剛剛跟她過招的時候就知道她實力不弱,此時不敢輕敵。
白衣男子頗有一副坐山觀虎鬥的悠閑之態,也並不急著出手幫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