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要出皇城,怎麼出?
皇城中的搜尋已經密集成這樣,城門的守衛會更加森嚴。
蔓荊找了個不易被發覺的機會將禦敬蓮從小巷子裏弄到後麵不遠一戶人家的柴房裏暫時避風頭。
“想出皇城,也得等到晚上才好動手。”
兩人坐在陰暗雜亂的柴房中,蔓荊看了半躺在地上的他一眼,問,“你的病到晚上能好嗎?”
她記得第一次在客棧中見他發病,可是到了第二天就見他又是精神奕奕的,可見不管他什麼病總也會有解藥或者到了一定的時間就會好轉。
“恩。”他點點頭,“我身上沒有藥,可是到了晚上應該會好轉些。”
“到底是什麼病?”
禦敬蓮伸手捏了捏太陽穴,淡淡地道,“頭痛罷了。”他答得輕巧,可是沒有人知道發起病來是有多痛。
蔓荊也無意追問,話峰一轉又道,“既然你是桓國的太子,為什麼要潛入錦國?”
他改正她的措詞,“我這不叫潛入,隻是來視察錦國,隻不過原訂視察的日子是排在下個月,我隻是提早些來了罷了。”
“視察?”蔓荊笑了,“說得好像錦國是你們桓國的附屬國一樣。”
禦敬蓮道,“錦國原本就是桓國的附屬國,多年來兩國交戰,錦國早就敗給了桓國。”
這倒是真的,雖然錦國的史記並沒有把錦國寫得輸得太難堪,可畢竟是輸了,而且多年來交戰贏的次數極少,這是造不了假的,史記也非照實寫不可。
蔓荊看過這一段,桓國國力是比錦國要強盛。
“既然如此,你大可光明正大來視察,還怕他反了不成?”蔓荊不以為然。
“他便是要反。”禦敬蓮的聲音沉了下去,“霍臻即位之後處處不滿桓國,他要反,早已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所以你潛入錦國,是為了查他?”蔓荊看向他,“就帶了古七一人?”
是該說他具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勇氣,還是說他不見棺材不落淚好?
“既然話已說到這份上,我也不妨告訴你,慕容是我的人。”
“我猜到了。”蔓荊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不過那蠢貨也真的太腦殘了,她居然看上了霍臻。”
看她一副想大笑的樣子禦敬蓮有些無可奈何。
“但我真的很好奇。”蔓荊舔了舔唇,“她都背叛了你,你居然還留著她的命?”
在她的組織裏,任何人背叛了組織都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不管是什麼理由都不行!
誰要是背叛了組織,就算他藏到天涯海角,藏到金星火星也好,組織會出動所有的雇傭兵去絕殺他!
蔓荊現在想到這一點都要止不住打個冷顫。
禦敬蓮淡聲道,“我留著她,證明她還有一些用處。”
蔓荊聳聳肩,“我可不管你,在她還沒有給我我想要的東西之前,你別動她一根頭發。”
好霸道的語氣!這女人還真是為我唯尊,
禦敬蓮笑,“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能動她一根頭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