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與親生骨肉比起來,那群兄弟算不得什麼。
可這股氣憋在心裏實在不舒服。
藍昭話鋒一轉,眼神沒了原先的嬉戲,凝重道:“爹,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同理,替兒子保住世襲罔替涼國公的資格,也未嚐是一件好事。”
這番話說的雲裏霧裏,藍玉的粗獷心思無法理解
打仗,藍玉是一把好手,可在揣摩人心上,卻是一塌糊塗。
藍玉更加氣惱,怒斥道:“你在國子監讀了幾天書,就開始教導你爹了是吧?屁股不嫌疼?”
“得得得,孺子不可教也!”藍昭翻了個白眼。
見到兒子這般紈絝,藍昭無可奈何。
“真他娘的不知道,這股潑皮無賴的性子是從哪裏學來的,絲毫沒有老子的英雄氣!”
藍玉自吹自擂了一句,隻能把手中的棍子扔掉作罷。
好歹是親生兒子,總不能真的給打死了吧。
……
臥房中。
藍昭趴在床上,屁股蛋上好幾道紅印子,都是藍玉留下的傑作。
福蝶拿著藥膏,小心翼翼地為其上藥。
“嘶……輕點!”
藥膏剛剛觸碰到傷口,藍昭疼得直吸冷氣。
福蝶回想著剛剛院子裏的情形,忍不住輕笑出聲。
“公子呀,要奴婢說,在涼國公麵前您還是聽話些好,動起手來疼的還是您。”
藍昭嘿嘿笑道:“難道你不心疼嘛?”
“正是因為心疼,奴才才要提醒公子呀。”福蝶乖巧道。
藍昭扭過頭去,看著這丫頭給自己認真上藥的模樣,屬實可愛。
尤其是伏下身子的時候,那對雪白的碗口若隱若現,時而搖晃,時而靜止,著實讓人血氣上湧。
“嘖……趴著不舒服,硌得慌。”
藍昭勉強翻了個身。
福蝶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道:“硌得慌?”
美眸往下瞥去,頓時就明白藍昭所說是什麼意思,臉蛋上的紅潤噌的一下就到了耳朵根子。
藍昭眼神火熱,伸出手將嬌軀攬入懷中,呼吸也變得愈發急促。
這次,門窗都已經提前關好,房內也沒其他人。
略顯清秀的手指很是靈活,輕車熟路地解開遮蔽嬌軀的衣衫,彼此之間都互相感受著對方的火熱。
福蝶目含桃花,不再抗拒。
一時之間,臥房當中,春光旖旎。
藍玉還想著來看望下兒子,剛走到臥房門附近,就聽到那股令人麵紅耳赤的動靜。
“這完蛋玩意,就知道趴在女人身上,大白天的也不嫌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