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們有那麼老嗎?”陳正強說完了以後,沒有聽見什麼其他的話,入耳的是周圍這幾個人的喃喃的私欲聲。他有些奇怪所以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才發現周圍的這幾個人,由於經常在外麵風吹雨打,再加上可能終日為生活操勞,所以身體裸露出來的皮膚都比較的黝黑,臉上還帶著不少的褶子。現在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才發現這幾個人的臉上的神色,以及皮膚的鬆緊程度,都說明了這幾個人最多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
“嗬嗬,不好意思,看見幾位大哥氣勢洶洶的衝出來,我還以為你們想要幹什麼呢,再加上想著諸位都已經有了這麼大的孩子了,所以一緊張就沒有仔細的留意諸位的年齡了!實在是對不起了!”陳正強真摯的像周圍的幾個人說道。
“嗬嗬,這沒有什麼!要是我們處在你的地步,可能比你還要緊張呢?”“嗬嗬,你這個人一看就是在城市裏麵長大的,你可能不知道我們農村的人,有的人有時間十幾歲就結婚了,我們都是二十多歲結婚的,這已經算是晚婚的了!”聽了陳正強的道歉,周圍的這幾個人在那裏七嘴八舌的說著,看樣子是接受了陳正強的道歉。不過這樣子一來,原本緊張的陳正強覺得比較的放鬆了,看樣子這幾個人是沒有什麼惡意的。
“小夥子,你怎麼一個人來這裏的?”等到周圍的人說的差不多了,其中一個看樣子是領頭的人問著陳正強。
“嗬嗬,大哥,你沒有看見你們這裏都是土路嗎?再說了這一段時間的又沒有下雨,路上的土太大了,所以我就讓車子遠遠地停了下來,我是自己走到這裏的。你們要是不相信,隻要稍微的往前麵走兩步,就可以看見我帶來的車子了。”聽了這個人的問話,陳正強知道這個人為什麼會成為這些人的領頭的了。
“二子,你往前麵去看一下,車子在不在!”領頭的人對著其中的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人說著。“好的,海子哥!”那個叫二子的年輕人快步的往前麵走去。
陳正強比較喜歡自己一個人,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到這些老百姓中間去了解一些情況。而不像是現在的很多領導,整天的坐在辦公室裏麵,聽著自己的下屬給自己彙報情況、或者是帶著一大堆的下屬領導,前呼後擁的到下麵去檢查工作。或者是每天頻頻的在各種媒體之中路麵,然後讓老百姓到他那裏去申訴情況。
對於前一種情況陳正強認為哪根本就是官僚作風,一個人如果自己不下去了解情況,而是指望著自己的下屬或者是寄希望於現代發達的媒體了解情況,那根本就不會了解到實際的情況的。你指望一個不了解實際情況的人,能夠為當地的經濟建設製定出合適的規劃,那根本就是空中樓閣。
對於第二種人那不是下去了解情況的,那根本就是擾民。你帶著一大幫的人下去,和你接觸的也都是相關的領導和下屬,以現在報喜不報憂的工作作風,想要知道下麵的實際情況,哪也像是天方夜譚。第三種人其實更為可惡,這種人其實根本就是沽名釣譽。相對於農村樸實的老百姓,隻要沒有什麼事情,根本就不願意和當官的打交道。最後願意和領導打交道的,其實都是那種比較精明的人。
曹光秋其實就是這種人,他每次在電視上或者是報紙上以及廣播上,反複的強調隻要是群眾有什麼冤屈,都可以到他那裏去申訴,他的辦公室的大門隨時的都為群眾打開著,而且申訴了以後還派車專程送人回去,沒吃飯的還管上一頓飯。但是其實去他那裏的,都是曆年以來被下麵基層單位,依照相關的法律法規處理過的人。陳正強現在就在頭疼的那個上訪的事情,就是曹光秋偏聽偏信以後處理的結果。
陳正強聽過別人給他說過一個笑話,那是幾個農民準備為了兒子結婚宴席,所需要的大量的材料,跑到了若此去采購。結果東西太多了,這幾個人拿不回去了,這幾個人又不想多花錢,結果一個農民靈機一動,直接的跑到了曹光秋的辦公室,隨便的反映了一個情況,最後曹光秋要派車送他。當辦公室給這個人準備車的時候,這個人才說了自己還有一大堆的東西。辦公室的人可是不敢再去找曹光秋,但是又不敢違反曹光秋的命令,最後隻好花錢雇了一輛大車,把這幾個農民和他們采購的東西給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