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包良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辦公室根本沒去什麼酒吧也沒去什麼檢查站,就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睡著了,可是當時在夢裏那麼的真實那麼的清楚不像是夢啊,包良正在思索,沈墨走了進來看著包良滿頭是汗的說:“我都來了三次你告訴我說晚上去個地方,可是我一進來就看見你在睡覺,我就出去了再進來是個你送桌子上的資料,一會省公安廳廳長要開會你的去,還有就是十分鍾前,咱們局長讓你去他那塊,我告訴他你在睡覺可能是案子太雜太勞心了,他說就不用你去了一會去會議室開會,這不會馬上開了我過來叫你,這個會聽說很嚴重,最近又發生了三起命案,挺邪乎的!”
包良晃了晃頭,雙手揉著太陽穴說:“那個,晚上的行動就取消了吧,
這是搞不懂為什麼總是死人,這個資料我回頭看,你先出去吧我準備一下去開會,你去打聽一下這次又是怎麼回事。”
沈墨轉身走了出去,自打沈墨警校畢業就跟著包良當見習探員,這一晃兩年多了,他在他身上學的東西都是警校交不到的,這些東西都是探員們自己從經驗中總結出來了。
包良去了下洗手間,清醒了下自己,然後走向會議室,會議室基本都坐滿了,每個座位前都有名字,就像包良第一次進這個會議室時說的你們座的座位都是那些臥底,探員,那些傻瓜拚了命要的正義換來的,如今他們功沒有名沒有,你沒卻坐在這裏,你們覺得我一個探長不應該坐在這裏,或許你們會破案,但是有些事情我們也知道,你們明白我就不多說,我不希望我的座位引來那些可憐的眼光!
省公安廳廳長在三令五申之後結束會議,唯獨叫住了包良,所有人走後,省公安廳廳長很生氣,包良也明白出了這麼多事他的臉上在省長班子裏掛不住,所以這次特別強調案子必須在這個月全部破了,所有公職人員,不得休息不得休年假,不得以任何理由請假。
包良還是揉著太陽穴,廳長站在會議大廳窗口看著外麵說:“小包同誌啊,這些案子你給個看法吧,我為什麼把他們都轟走就留下你你也知道是吧,他們一個個頂著國家的糧餉,幹的都是什麼,敷衍了事渾水攪合,一個一個我真是不願說他們,哼,看著我一把年紀我也不願說他們,領導班子就要換了,我再過幾年就退休了我不想惹得一屁股屎退休了還不讓我清閑,你的那個座位當年也是我安排的,我就覺得年輕人嘛,有膽識有魄力當然可以進入高層嗎,要是都是一把老骨頭那我們還搞什麼正氣兩清啊,一群老糊塗,誰不想清淨,爭權奪勢還以為我明年就不是廳長了嗎,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要是在前十年,別說這件案子,就是驚天大案,我也敢通個窟窿讓他把那兩秀清風送進去。!”
說完,廳長站在窗口抽起了煙,看著那背影真的很偉岸,包良早就聽說過他的事跡,三十裏櫻花笑的大案子就是他破的,午夜自殺事件也是他破的,的士墜河事件也是他破的,鬼樓也是他破的,貌似他,這個站在窗前的老頭真的很厲害,年輕的時候,包良也點上了煙狠吸了口說:“煙是好東西,可以在人們思維錯亂的時候給人一點靈感,也可以讓害怕的的找到光明,其實我覺得這些案子都是一個人所為,他為什麼做這麼多案子就是讓我們自己亂了陣腳,剛剛發生的蝴蝶事件我也看了下資料,分明是花上灑香水多此一舉,已經把花養的那麼香了為什麼還要噴香水呢,這是他們的聰明之處,也是他們的利弊之處,可是香水都有牌子,我建議,這次行動從新取義代號名字叫《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