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厭惡(1 / 2)

“人的潛能是無限的,可惜我們能應用的卻少的要死,我的那種狀態就相當於激發潛力啦,不過是通過催眠的方法,對身體的負荷也大的要死,但原來我年輕時見過的一些軍人還有武者,他們即使不用催眠也可以發揮出我數倍的能力,哎呦。這腰還有點酸了,侄女兒啊,我先上去歇會兒,不行了不行了。”

“張先生,您的房間在另一個,那個是克勞德的。”

“啊~~~~不要踢臉啊混蛋!”

克勞德瞥了眼已經滾到樓梯下的張叔,高冷的舔了舔爪子,梳理了下耳朵旁翹起的一根毛,然後轉身關掉了門。

“侄女兒,你也不管管你家貓,哦不,克勞德啊,哎呦我的腰啊”張叔呻吟中。

“噢”櫻奈默默地從張叔腿邊跨了過去,無精打采的朝自己房間走去,她也不知是怎麼了從解決了六隆縣的問題後就一直這幅魂不守舍的模樣。

“喵嗚”連帶的喵喵也有些沒精神,抬頭看了眼黯然的櫻奈,唯有夾著尾巴跟櫻奈回房間了。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真的是不懂得尊老愛幼。”沒人理的張叔默默地爬了起來,捶了捶腰,唯有老管家拐杖爺爺對他點了點頭表示歉意,額,點了點拐杖。

白飄在一旁,斜斜望著櫻奈的身影消失在門後,他的手動了動似乎想做點什麼卻又終於放下,隻是慢慢的低下了頭,望著自己比之前更加清晰地雙手,那雙手現在看上去就和隔了一層紗的正常人沒什麼兩樣的,不過隻是半透明的魂體狀態而已。

他變得更清晰了,也許身體還要再長大一些,這絕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可此時的白卻隻是安靜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麵無表情的麵龐透不出半分情緒,隻是那雙手卻不由得握了起來,越握越緊,越握越緊。

“那可不是你的錯,白。”張叔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白扭頭望去,這個穿著花格子襯衫的中年大叔不知何時又倒在了沙發上,正一邊啃著蘋果一邊看著一本雜誌,看上去倒是愜意的很。

“恩,蘋果不錯,我說啊白,櫻奈那小丫頭隻不過有點觸景生情了罷了,怎麼說呢,那個孩子對她媽媽可是相當愛戴的,櫻諾那家夥卻在櫻奈她媽媽逝世後和另一個女人走的很近,雖然也發生什麼關係吧,但卻讓櫻奈那孩子心中留了一塊陰影,這次看到柳楓和趙芯兒大概讓她想起自己的爸媽了吧。”

張叔又咬了口蘋果,眼睛望著天花板,語氣忽然變得很滄桑:“哪怕死去,哪怕變為行屍,哪怕做下那些惡事,也要永遠在一起,真是充滿病態美的愛情啊,愛情就應該是從始如一的嗎?即使死去也一樣嗎?”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不知道櫻諾那家夥幹嘛如此。”張叔說到這兒忽然一臉賤樣兒:“不過那個妹子確實長得不錯啊!胸******翹,氣質也神秘的很哈哈哈哈,啊!別打臉!”

恩,張叔再次趴在了地上,不用想又是克勞德那個家夥了,哎?這次好像是一根拐棍啊。

無奈的看了眼正在被教育的張叔,白緩緩的飄回了自己的房間,一個人呆在房間裏,此刻已近黃昏,陽光從窗外飄落,把整個房間都變為了溫暖的橘紅。

白無聊的望了望窗邊的桌上,那裏是林叔每天都會更換的報紙,白基本都沒有看過,可今天當白的視線接觸到報紙的頭條圖片時,卻陡然愣在了那裏。

報紙的封麵是一個穿著合體西裝的青年,看上去極其的年輕,照片裏他正溫和的笑著,那個笑容。

清瘦而精致的麵容,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比女人還要柔和的眉眼,白色T恤,藍色牛仔骨,他就坐在畫布前,陽光垂下,溫暖而美好。

“嗬嗬,雖然現在還隻是個小孩的模樣,但你果然和他一樣特別呢,看來我說了這麼多也不算是廢話了,至於殺人?我才不會呢,我看上去像是那樣嗎?隻是惡作劇而已啦。”

“和他一樣,你說誰?”

“就是。”

“就是。他啦,嗬嗬,以後你就會知道的,不必在意。”

“顧言”白輕聲念起這個名字。

拿起報紙,白仔細看起這一篇報道,命運坎坷的男孩,四歲的時候父親意外身亡,兩年前母親自殺,就在今年家裏失火,繼父牛華被燒死在家中,牛華的愛人陳麗失蹤,現正在調查中,之後這個十八歲的青年接受了繼父的產業,但令人驚訝的是,他竟把公司運營的蒸蒸日上,區區幾周便讓公司的利潤漲了數個百分點,被認為是商業天才的青年,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那無與倫比的神秘氣質以及溫柔完美的麵容。

(燒死嗎?)

白繼續看下去,下麵還有天宏企業的總公司地址,在另一個城市K市,白的目光停在那一連串的地址以及聯係電話上。

(找到他的話,也許就能有更多關於我記憶的線索了,更多的記憶,更多的力量,那麼下一次就不會再那麼無助了。。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