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一幕更是離奇,剛剛走出來的那個巷子突然不見了,而這個樹林的樣子又十
分的古怪,似乎每一邊都是相同的輪廓,那些盤虯的樹枝像極了一個東西——被
削去臉皮的女屍的頭顱,四下裏荒蕪無人,最奇怪的是,地上居然十分的光滑,
連株小草都沒有,而且,就像金石所鋪成的版麵一樣,令人匪夷所思。二窯子把
持不住了,他心驚肉跳地說:
“二二二哥,這這這是什麼地方啊?我好害怕!”
二哥和三哥都看了看,發現這個詭異的林子好像連出都出不去,這可如何是好
。
突然,從黑夜中伸出一張手,直直的掐住了二窯子的脖子,那隻手十分的尖利
,二窯子脖子上的血都滲了出來,而那隻手上的血也是紅的一點一點的往下滴,
直叫人心魂精散,二哥急忙一拳打上那隻手,可惜,那隻手掐得太緊,根本動不
了它,二窯子可是被嚇得魂不守舍,汪汪大叫著救命,二哥和三哥都在極力阻止
,然而卻杯水車薪,徒勞無獲。隻見那血淋淋的手上又露出了一個十分恐怖的頭
顱,令眾人都很驚訝的是,那隻頭顱居然沒有臉,整個臉都灰灰一片,連一滴血
都看不到,隻聽從那頭顱中發出慘叫的聲音:“我要你償命!我要你償命!!(
他的手狠狠地掐住二窯子的脖子,此時,二窯子幾乎喘不過氣來了)”
二哥和三哥見這情形立刻拿著自身攜帶的手槍,朝那無臉的頭顱砰砰開了幾槍
,那隻血淋淋的大手才從二窯子的脖子上退下來,然後,那灰色的頭顱裏又發出
一陣激烈的慘叫聲,令二哥和三哥都十分的慌張了,幸運的是,那隻頭顱發出兩
聲奇怪的叫聲後,就消失了。
二哥和三哥都十分的無奈,而二窯子也被嚇得昏了過去,怎麼出去才是現在最
需要解決的問題了。
這個樹林看起來如此的詭異,而且剛才也冒出個不知名的東西,二哥心想,這
裏的一切既然都是虛幻的,那麼就一定可以走出去。於是,他們按照原來的路線
摸索,在走到林邊時,二哥將手伸出林子,驚奇地發現,這林子的出口一定在這
裏了,於是二人就帶著昏睡的二窯子從這狹窄的縫隙走了過去,簡直就像是穿過
一個十分虛幻的世界,不過假作真時真亦假,還是不要逗留的好,於是,他們就
這樣陰差陽錯的走了出來,不過,卻不是回到剛才進去的地方,而是來到了一座
民宅,這座名宅是用土泥砌成,上麵是用稻草堆成的,看起來有點簡陋了,而且
,泥牆也有點泛黃,估計蓋了不少年了,三哥將二窯子放下,二哥到屋內去一看
,本想找一下屋的主人的,卻不曾想到這屋裏居然荒亂不堪,桌椅都倒在地上,
那些簡陋的家具都好像沾上了血似的,微微泛紅,二哥是讀了不少書的,他根據
這年代的推算,認為這是二十年前的東西了,不過,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二十年
的東西,怎麼可能保存到現在,就算是風吹日曬,也該腐爛的差不多了,而且,
地上竟然無一點灰塵,這著實讓人奇怪呀,二哥連忙走了出來,對三哥說道:
“三弟,這屋子十分的奇怪,沒有人的保護居然能保持二十年不壞而且,屋內
的陳設一層不染。”
“什麼?”三弟聽了也十分的好奇和吃驚,他抱怨道:“這就奇怪了,你說,
我們自家出來,怎麼就碰到這麼多奇怪的事呢?真是糟糕透頂!”
二人都望了望這廢棄的古宅,似乎心中又想起了一件事,而且,越想越覺得不
對勁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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