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子見吳賢沒有過來的意思,從床上起身,拉著吳賢躺到了床上,自顧自的把吳賢的手放了下來,枕著吳賢的手臂,貞子笑著對吳賢說:“你好好看書吧!不要打擾我睡覺就行。”
吳賢看著在自己臂彎中閉著眼睛的貞子,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但看到她那嘴角帶起的弧度,吳賢也沒有去追究她那種霸道行為了。
吳賢一隻手拿著楊德生老爺子送的書,看了兩頁,感覺不太舒服,也就把書放到了一旁,按下了床頭燈的開關,房間裏立刻陷入了一片黑暗。
“你睡著了嗎?”黑暗中,貞子的聲音傳了出來。吳賢聽到了卻沒有說話的意思。
貞子又問了一遍,依舊沒有得到吳賢的回答。貞子氣憤的在吳賢身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才作罷。環抱著吳賢慢慢進入夢鄉。
吳賢手臂上傳來陣陣的疼痛,而身旁的佳人卻傳來了陣陣均勻的呼吸聲。戰火下都能睡著的黑寡婦,當然在這種平和的環境中。更容易進入夢鄉,最主要的一點就是有吳賢在身旁守護。
一大清早的時候,吳賢就拿著錄像機跟著楊德生老爺子在屋後的空地上拍攝起楊氏太極來,而貞子也拿著一台攝像機從另一個角度,專門拍攝楊德生老爺子的步伐。
楊德生老爺子講的很詳細,做的也很慢,是一位極好的老師,吳賢一邊拍攝,一邊用心記下這套路。
雖然有些複雜,但腦海中那種被強化的記憶細胞還是把楊德生老爺子的動作給記錄了下來,拍攝這錄像隻是為了以後更加領會其中的哲學思想和太極拳本身的那種可以提升人修養的內涵。
整整一個早上,楊德生老爺子都在教授吳賢太極拳的要領,直到維諾克打電話過來,吳賢才帶著受益匪淺的心情趕到了Stinan。
維諾克見到吳賢二話沒說,拿出了那顆子彈頭。吳賢從維諾克手中接過這顆子彈頭,並沒有發現上麵有多少變動。
一條細小的鐵鏈穿過像槍管樣式的孔洞,血跡凝固露出的暗紅色,被維諾克細細的雕刻了一些,用黃金修補了進去。整個樣式的造型比原來的子彈頭多了幾分藝術,卻保留了這子彈原有的含義。
吳賢握住這用自己兄弟命換來的吊墜,眼中不自覺的紅了起來,手也緊緊的握了起來。細小的鐵鏈被吳賢的力量拽進了手中,發出細小的咯吱聲。
貞子見到吳賢這變化,立刻拉了拉吳賢。吳賢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對著維諾克說:“十分感謝先生的手藝!”說著把一張瑞士銀行的卡遞了過去。
維諾克笑著搖了搖手,對著吳賢說:“這錢我不要,這隻是我對你兄弟的一種敬意!絕對沒有任何商業的因素在裏頭,要是你要付給我錢的話,那就等於是在侮辱自己的兄弟。我想你兄弟也不希望自己的兄弟對自己如何吧!”
吳賢聽到維諾克這樣說,收回了手中的銀行卡,對著維諾克低下了不屈的頭顱,對著維諾克真誠的說:“謝謝!我欠你一次!隻要我活著一天,這份情,我會還你的。”
維諾克笑著搖了搖頭,對於這種承諾,維諾克並沒有當回事,自己又不殺人,又不會有人來殺自己。要什麼還不還的承諾。
見到維諾克搖頭,吳賢卻在心中記下了這份情,雖然不是太大的人情,但吳賢還是在心中記下這筆情。
吳賢拿到了想要的東西,準備抓緊時間回去和楊德生老爺子討論下太極拳的有關問題,畢竟在外麵的時間已經夠久了,自己都有些擔心其他的兄弟了。
看到吳賢和貞子要走,維諾克趕緊對著吳賢和貞子說:“這吊墜的名字叫獨殤!要是可以的話,就讓它叫這個名字吧!就當是還我的一次。”
“獨殤!”吳賢嘴中喃喃的念著,又一次拽緊了手中的吊墜。對著維諾克點了點頭,把這獨殤帶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