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輪手槍(1 / 2)

“你是怎麼知道的?”當時小張的槍確實已經彈盡槍空,好在歹徒服了軟。要不然當時一對二,自己是很難將他們抓捕的。“那你當時為什麼不逃跑?”沒等文國富說話張立帆又問了一句。這回他沒有那麼生氣了。坐在主審位置上王探長也按耐不住了,這一下也很問一問。但他一向很沉穩,隻坐等文國富的說法。文國富說道:“這位警官,我倆做個遊戲好不好?”剛剛平緩下來的張立帆又火了,憤怒道:“尼瑪的,你小子當這裏是遊戲廳啊!睜大你狗眼,這裏A級審房!”說話“A”的時候聲調特別明顯。當然了,這裏A級審房就是審最重要的犯人了。雖然小張口氣帶罵人,但文國富還是當他所說的是一陣微風吹過。當下道:“遊戲是這樣的,你把左輪手槍上滿子彈,然後取出一顆。你轉子彈輪我說好你就停,最後你像我開槍。這麼好玩的遊戲你生什麼氣呢?”小張聽了不敢做決定,要是等下真把這人砰死他可擔當不起啊。他就看著王探長。王探長猶豫了一會兒,就點了點頭。這樣小張就放心的去幹了,這遊戲是你小子自己說到時候可別怪我啊。文國富非常鎮定的看著小張用手慢慢地勻速轉動子彈輪。“好了。”文國富說道,小張準時停下。文國富又道:“現在向我開槍。”小張又看向王探長看看他的意思,這次王探沒有點頭。最後用手指了指天花板上吊燈。“哢嚓!”一聲,小張打了一個空槍。“不得不佩服啊!”已經很久沒說話的王探長此時豎起了大拇指對文國富說。“哪裏哪裏,這都是小兒科了。”小張一聽心道“麻辣隔壁,你這是小兒科。那我們豈不是流產兒了。這次你是僥幸罷了。”他越想越不服幹脆說道:“你還敢不敢再來。”文國富也不浪費時間接著就說:“是要再來,但這次遊戲規則得改一改。這樣你在手槍輪子對稱的上兩顆子彈,然後你轉子彈輪。我叫你停你就停,最後向我開兩槍。”這次小張不再征求王探長同意,立馬給手槍對稱上好兩顆子彈。順手轉動了起來。文國富還是和上次一樣鎮定的靜聽著子彈輪的轉動。“停!”小張準時的停了下來。這次轉的時間稍微長了點。“哢嚓!”小張對著文國富開了一個空槍。他無奈的看向王探長,看王探長的意思要不要再開一槍。王探長毫不猶豫的點了頭。“哢嚓!”小張又開了一個空槍。這次搞的他沒脾氣了,這場遊戲他輸的心服口服。當然了,就像我們平時拿手機多了,手機放不放電池我們可以感覺的出來。槍也是一樣,你玩到一定程度就知道它是否有子彈再裏麵了。這裏文國富對槍他是超了神,不用他自己拿槍,就單看著別人拿槍的時候用多少力度,就知道這槍重量。子彈固然重有輕無了。而他不隻光懂得這些,他還可以子彈自身的重力壓在槍的哪個部位,進行子彈定位。你子彈在左邊就左邊的重一些,同理,右邊也是這樣。他還可以聞火藥味來判別槍裏是否有子彈;是的,燃燒過的火藥和沒燃燒過的味道是不樣的。而且他還可以聞出這槍大概多久時間沒開過槍。你開槍的時火藥就燃燒,剛燃燒的氣味是最濃的,之後氣味慢散發。就這樣文國富可以推算得出張立帆的槍自從鬆湖碼頭一戰開始到現在都沒有開過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