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有正式的師傳,就必須進入內門,而想要進入內門,就必須築基。想要築基,就要提升修為,有一個好的功法。而好的功法又需要有師傳,這就陷入了死循環。

那麼就隻靠貢獻點了,可是無論做什麼任務,總的有出色的攻擊力吧,可蔣由最缺的就是實戰能力。

想到這裏,蔣由瞪大了眼睛,擯棄心中的千思萬緒,重新投入到玉簡中來。蔣由的靈根為木水火,不僅體現在吸收靈力的屬性上,更是體現在施展法術上。在蔣由釋放這三係法術的時候,速度是另兩係的數倍,威力更是不可同日而語。

蔣由心念一轉,手中便出現了一隻火球,蔣由能感覺到火的炙熱的溫度,但手卻還是那麼白皙水嫩。照著葫蘆畫瓢,蔣由又順利的放出了水球。接下來蔣由又一一熟悉了其他幾種基礎術法。

蔣由大大鬆了一口氣,這回自己總算可以順利施展了。想到這裏蔣由又努了努嘴,這樣的練習沒有什麼用,自己沒辦法測算出法術的威力,更何況妖獸是會移動的,又不可能站在那裏讓蔣由攻擊。

突然蔣由眼前一亮,門派裏每座山峰都自己的有演武堂,供門下弟子切磋。另一方麵若是弟子之間有了矛盾,也可在此處解決。門規雖規定不可同門自殘,但以切磋之名揍人一頓解解氣還是可以的。一般情況下都是點到為止,畢竟都是同門,也沒那麼多深仇大恨。

想到這裏,蔣由更覺得自己這樣很對。沒有性命危險,還能提升經驗,長長見識,一舉多得。蔣由立馬行動起來,脫下拂霓裳和青緞靴,拿起桃夭和飛劍,蔣由便想出門。突然又想起張修傑的話,又連忙布上陣法。防禦陣法雖然好,但卻需要不少靈石來維持,平時不到關鍵時候,蔣由都不開。

打理好一切,蔣由施展輕身術,快速的往山半腰的演武堂跑去。風輕輕拂過蔣由的臉頰,吹起蔣由的頭發,這原本該是一副美麗的畫卷。然而現實並不盡如人願,蔣由的發絲隨風亂舞,雖有緞帶束發,卻並沒有起到什麼用。

在到達演武堂的時候蔣由的頭早已成了鳥巢,看著旁邊的人忍俊不禁的表情,蔣由就是在自戀,也不可能認為他們是被自己的魅力折服。

蔣由迅速凝出一麵水鏡,鏡中立馬呈現了一個頭頂雞窩的小姑娘。蔣由的臉一下子黑了,對照鏡子整理了一下,又紅著臉昂首挺胸走進了演武堂,像隻鬥雞一般。

演武堂很寬廣,其中有一個個小台子,每個台子都是各不影響的。而且每一個小台子都設有防護陣法,可以防止台上弟子比鬥時的法術傷到台下的觀看的人,同時也可以在弟子性命垂危的時候將其傳送出來。

同時若是台上的弟子認輸,隻需啟動玉牌即可,這樣也可避免有人打紅了眼。因台子四麵被禁製環繞,在演武台上也無法飛行,不用擔心攻擊不到人。

蔣由邁起小短腿就往離她最近的演武台走去,看著比自己還高的演武台,蔣由再次滿頭黑線。自從來到這裏,她就總是被這些大長腿傷害。

此時演武台上並沒有人在打鬥,蔣由雖很想上去,但鑒於自己沒多少經驗,她還覺得先觀看一下別人的戰鬥在自己上。看了看遠處那被人包圍的嚴嚴實實的台子,蔣由決定自己還是在這裏守株待兔吧。

蔣由便一個人盤腿等在那個空無一人的台子下,順便了解一下青木森林的情況,為以後的曆練做準備。

淩柏到了演武堂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麼一副情景,一個穿著外門服飾的小女孩坐在空無一人的台子下,拿著一枚玉簡細讀,臉上的表情不斷的變化著。淩柏走到蔣由身邊柔聲道:“師妹還是到別處看玉簡吧,這裏太亂了,不適合靜心。”

蔣由驚訝的看著淩柏,“我隻是在等著看鬥法,沒事幹就順便看看玉簡。”

淩柏搖了搖頭,跳上了蔣由麵前的台子,朗聲道:“靈植峰外門弟子淩柏,煉氣九層,希望各位師兄師弟多多指教。”

蔣由一下子提起了精神,在淩柏跳上台不久,便有一位看著溫溫柔柔的女子飄飄然落在台上,端的是風姿綽約。“靈秀峰外門弟子趙柔兒,煉氣九層,還請師兄手下多多留情。”趙柔兒柔柔一笑,溫聲說道。

淩柏不置可否,“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