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真君的飛行法寶正是一條輝煌大氣的樓船,出了執事堂,蔣由一群人便被明殊真君收進了樓船中。
元嬰真君的飛行法寶的速度自然與煉氣期修士的不可同日而語,眨眼間的功夫,蔣由便到了山門前。
玄清宗的山門與之前並無兩樣隻是雲梯之上雲霧繚繞,恍若人間仙境,遙望玄清宗諸峰,被嫋嫋霧氣籠罩著,看不不真切,影影綽綽,霧霧蒙蒙,神秘而又又令人神往。
明殊真君剛剛站定,便聽見遠處豪邁的笑聲。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蕭掌門可真是快人快語呢。”明殊真君略帶嘲諷道,那裏還有什麼溫文爾雅,和姚天陽平時那欠扁的模樣毫無差別。
明殊真君本就氣血不順,待看到蕭秉德的笑聲震的一幹低階弟子頭昏腦漲時,明殊真君心裏簡直是火冒三丈。隨即布下一個結界,減輕隨行弟子的目眩。
又輕叩手中的玉如意三下,卻不聞任何聲音,隻聽見那遠方再次傳來粗狂的回音:“這麼多年,你還是那個老樣子。”聲音中滿是無奈,“不過是個玩笑罷了,明殊你無須如此啊。”
明殊真君皮笑肉不笑道:“我正是此意,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袖中的手卻並沒有停下動作,這番你來我往,空氣中形成透明的扭曲,顯然狀況很是激烈。
離火門自然不是徒步而來,而是乘坐一座富麗堂皇,美輪美奐的宮殿而來。金黃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讓人不能直視。
這一刻蔣由仿佛明白了自己為何成為了一尊金娃娃,看看離火門掌門的飛行法寶,便能知曉離火門絕對底蘊深厚。
靜德真君瞥了一眼下方仙風道骨的明殊真君,滿是不屑,還是那麼愛裝。在看到明殊真君身後粉嫩可愛的姚天陽,靜德真君爽朗大笑,斜了明殊真君一眼,我看你這回還裝的下去。
宮殿緩緩停下,離火門弟子紛紛跳了下來,衣抉紛飛,飄飄欲仙。
“多年未見,不知道天陽可有長大啊。”靜德真君聲若洪鍾的問道,說著往身側一站,露出了身後的蕭芷容,“這是小女,這是你明殊師叔。”
大朵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蕭芷容身披金絲薄煙翠綠紗,低垂鬢發斜插鑲嵌珍珠碧玉步搖,靜雅清淑。蕭芷容微微上前,行禮,聲音婉轉:“蕭芷容見過明殊師叔。”
靜德真君微撫胡須,滿意的看著眼前眉目如畫的女兒,“明殊,見麵禮可不能少了我家容兒的。”說完,遞給了姚天陽一柄三尺來長的古劍,“這是我自縉雲山得來的,就送與天陽吧。”
靜德真君一副不差靈石的模樣看的明殊真君很是牙疼,不禁慶幸自己先前讓蔣由換了一身,不然非的被這老賊嘲笑自己窮酸。
等明殊真君看著那柄比姚天陽還長的劍,險些抑製不住心中的怒火,要當場發作起來。不過明殊真君畢竟是元嬰修士,涵養功夫自非常人能比,不過一瞬間,明殊真君又是那般端方清和的笑容,令人不禁心生親近,“靜德如此大方,我自不會小氣了。”隨手遞出去一根碧玉簪子,“此乃華鎣簪,可抵元嬰後期之下三次攻擊,正適合女孩防身用。”
靜德真君見沒能看成明殊真君笑話略有掃興,可也不能直接嘲笑姚天陽變成了小孩,整個人憋得很是辛苦。看見明殊真君身後的弟子,眼睛一亮,“我記得逐月家的小子虛長天陽一旬,不知道現在修為如何了啊。”
看到靜德真君那得意洋洋的眼神,明殊真君是滿肚子的火,可想起至今還沒築基的****卓,也隻能在心中歎了一口氣。
靜德真君見自己扳回了一局,倒也不再針鋒相對,反而和明殊真君閑談此次大比的事情來。
因為徒孫不爭氣,而被情敵略勝一籌的明殊真君可就沒那麼氣順了,不過再看見和姚天陽站在一起的蔣由,明殊真君臉上的笑容越發和煦。
明殊真君也不多說什麼,隻是把蔣由和姚天陽推到靜德真君麵前,靜德真君正在大笑的臉僵住了,顯得很是滑稽。
靜德真君強笑道:“玄清宗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一個小玩意,拿去玩吧。”靜德真君一臉掩飾不住的心疼,拋給了蔣由一個玉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