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監區可是聚集了許多狠角色,變態殺人狂是五個監區中最多的,看來有人按捺不住寂寞,想要找些樂子了。”有罪犯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

其他監區的罪犯好奇地望向三監區的方向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一道修長的身影逐漸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看到來人,一位少校手持擴音器,大聲命令道:“雙手抱頭,原地蹲下。”

他的話音剛落,所有的士兵迅速拉動槍栓,進入了戰鬥狀態。

陳瀟一臉平靜地看著前方的士兵,他的步伐沒有絲毫的停頓。

見陳瀟敢無視自己的話,少校臉色鐵青,大聲咆哮:“我命令你停下,你再敢走一步,老子有權對你開槍。”

陳瀟依舊沒有停下,在他眼裏,這些裝備精良的戰士形如擺設。

少校抬起右手,做了一個開槍的手勢:“開槍。”

咻!

子彈迅速飛出槍口,衝破空氣的阻力,朝著陳瀟射去。

叮!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隻見那顆子彈停在了陳瀟麵前。

子彈仿佛被一道無形的牆壁擋住了,無法再前進分毫。

“內勁外放?這是古武宗師的手段啊。”

少校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地驚呼。

他急忙命令身邊的戰士收起手裏的槍。

陳瀟站在距離少校五米處,他的眼神深邃而淡然,一臉平靜地看著他。

少校緊張地跪在地上,畢恭畢敬地向陳瀟行禮:“不知宗師當麵,請宗師莫怪。”

他的聲音顫抖不已,透露出深深的恐懼。

陳瀟微微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越過少校向外走去。

他還沒來得及起身,腦袋就已經飛了起來。

鮮血噴湧而出,灑落在地上。

不等少校的頭顱落地,身後一名戰士的頭顱也跟著飛起。

他們的身體轟然倒下,徹底死去。

一個下令開槍,一個扣動扳機,就已經注定了他們的死亡。

在監獄長的辦公室中,陳瀟平靜地坐在柔軟的沙發上。

在他麵前,十名穿著製服的男女驚恐地看著地上那具幹枯的屍體。

從屍體肩章上的標誌可以看出,他生前的職位不低。

陳瀟拿起桌上的香煙,點燃後深吸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一縷煙霧。

他看著眼前的眾人,緩緩開口:“你們知道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嗎?”

他稍作停頓,然後給出了答案:“不是白發人送黑發人,而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至親在痛苦中死去,卻無能為力。”

一道血光從陳瀟的體內升起,如同一股熾熱的火焰,瞬間沒入了所有人的體內。

緊接著,一個血色的光幕浮現在半空中。

在光幕中,數十人正在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無情地斬去四肢和頭顱。

他們的身體抽搐著,鮮血噴湧而出,場麵極其殘忍。

而在另一些人身上,血色的蓮花正在他們的體內綻放。

血蓮有著恐怖的腐蝕能力,轉眼間就將他們的身體腐蝕成了一攤血水。

這些人,都是十名製服男女的至親。

他們曾經歡聲笑語,曾經共度時光,但是現在,他們卻一個個被殘忍地虐殺。

他們的生命在瞬間消逝,他們的靈魂在痛苦中掙紮。

而這一切,都發生在他們的眼前,他們無力阻止至親的死亡。

血蓮從十人體內冒出,迅速腐蝕著所有人。

陳瀟心念一動,璀璨的血光籠罩了整個監獄。

一道道血色閃電飛舞,將這片區域化作了雷區。

監獄內的數萬名罪犯被血祭。

幹屍遍布監獄的每一個角落,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讓人作嘔,仿佛來到了森羅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