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西耐心解釋:“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啊,我把你放酒店門口了。”
“然後呢?你就走了?一晚上都沒回來?”安可緊張地問。
任西慢慢給她說:“那天晚上你上了我的車,本來是準備帶你回家的。可半路上,我接了經紀人電話,說有個記者寄了東西給他,關於我的一些視頻,裏麵有些內容……總之,是不好的東西,情況很緊急,我沒辦法,隻好把你送到附近的酒店,也沒時間幫你開房,就囑咐他們好好照顧你,我就走了。”
安可完全傻了:“你,你就這麼走了?”
任西以為她在生這個氣,歎了一口氣,摸摸她的頭發:“傻瓜,我也不放心你,後來給你打電話,你接了,說要睡覺了,讓我別打擾你,我才算放心。”
安可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也就是說,那天晚上,你並沒有進酒店?”
任西不知道她為什麼一直糾結這個問題,但她哭了,他也不舍得再讓她著急,隻好繼續解釋:“嗯,我哪裏有時間去啊,和經紀人解決了視頻的事,已經是後半夜了,淩晨就坐飛機走了。”
安可無力地倒在床上:“如果不是你,那是誰……”
她又猛地坐起來,惡狠狠地盯著任西:“你沒說謊?”
任西哭笑不得:“這個有什麼好騙你的?不就是沒把你送回家嗎,你至於生這麼大的氣……”
任西猛地警覺:“不對,你不可能因為這樣的事發脾氣——安可,出什麼事了嗎?”
安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之前想了很多怎麼對付任西的招數,現在都用不上了。知道那人不是任西,她心裏其實是有些欣慰的,畢竟,如果她真的和任西發生了關係,以後兩個人要怎麼相處?
欣慰很快就消失了,隨之而來的,就是更多的疑惑和怒意。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任西覺得不對勁了:“安可,你跟我說,到底出什麼事了?那天晚上在酒店發生了什麼事嗎?”
安可無力地擺擺手:“沒事,什麼事都沒有。”
“不對,沒事的話,你會這麼生氣?”任西起疑了:“你之前那些話,說我人麵獸心,還說我欺負你……”
“可不是欺負我嗎?你就這麼放心把我一個人扔在酒店裏?我喝得爛醉,萬一被人販子拐去賣了都有可能,你作為我的死黨哥們兒兄弟,一個電話就完了?你當時辦完事就該回來看看我的,為什麼不來看看我?”
安可在心裏哀嚎——最起碼,能幫我看看那男人是誰啊。現在好了,想報仇,也不知道找誰去。
任西心裏也有愧,見她這麼說,也就沒多想:“好啦,是我對不住行了吧?我想著,那是五星級酒店,治安肯定沒問題的。再說了,那地方怎麼可能有人販子,到處都是監控,什麼人販子敢去那個地方?”
監控?
安可眼睛一亮,立即就從床上跳起來了。
任西嚇一跳:“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