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有個癖好,就是看到有人受到酷刑的時候會覺得很興奮,我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你說我怎麼會不喜歡呢?”夜千尋坐回椅子,歪著頭看著她,腿翹在桌子上,邪邪地笑著,“暗蠱宮十大酷刑,怎麼樣,好受吧?真不敢相信,你一個娘們怎麼挺過來的。”
一想起剛剛自己受到的酷刑,田雨萱就會從心裏打顫,暗蠱宮的刑罰實在可怕,要不是自己的內力硬抗著,自己早就死了。“夜千尋,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這麼折磨我,你還算人嗎?”
夜千尋突然笑了,轉身問蘇漠冰“你說,我算人嗎?”蘇漠冰聳聳肩。
夜千尋又問烈流火:“你說呢?”烈流火同樣鼓鼓腮幫,不置可否地一攤手。
“看見了嗎?她們也知道我不算人,你還跟我講什麼?”夜千尋又一次走到她麵前,伸出兩根手指,端起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又確定地點點頭,抱著雙臂道,“況且,你對我來說隻是個陌生人,怎麼整你,好像沒什麼事吧。”
田雨萱愣了:“你,夜千尋,你說我是陌生人?夜千尋,我在你眼中就是這樣?”
夜千尋沒有理會她,轉身向著烈流火和蘇漠冰:“不管她以前做了什麼讓我恨她的事情,反正我現在已經忘了,也懶得跟她在這裏浪費時間,走吧!”說完,夜千尋狠狠地又拍了一下鐵鏈,整個鐵板晃動得厲害,田雨萱忍不住叫出聲:“啊……”
“叫什麼!”夜千尋突然發作,轉身又是一腳補到田雨萱的胸口,踹得可不輕。
不知是因為刑罰太折磨人,還是夜千尋的那一腳太狠,田雨萱一張嘴“哇”地吐出一口發黑的鮮血,誰叫她惹著了暗蠱宮宮主,氣得專管毒蠱的雙子座兩位座主連下幾味蠱毒。田雨萱現在內傷加外傷,這輩子都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樣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蘇漠冰問:“為什麼不殺了她?不管怎麼說,她可是你的仇人。”
“殺了她?她死了就沒什麼好玩的了。你們就隨便玩好了,我也懶得廢那時間,但別把她弄死了啊。”夜千尋打了個哈欠,“誒,對了,那個女的叫什麼?”
烈流火一時還沒適應夜千尋這麼見熟人也不認識的情況,咳了一聲:“她叫田雨萱,身份竟然查不出來。”
“嗯嗯,名字還算不錯,問題怎麼這女的這麼賤!”夜千尋無奈地搖搖頭。
三人走上旋轉樓梯,向前行進,那兩個人卻突然停了下來。
“嗯?你們怎麼不走啊?”夜千尋停下來問。
烈流火指著她左邊的一麵牆壁:“要去看看麼?裏麵有你的朋友。”
“我的朋友?”夜千尋疑惑地問,隨即眼珠一轉,“是宇文影嗎?”
烈流火點點頭,走到那麵石壁前麵,用和開密牢洞門一樣的辦法打開了石壁:“進去吧。”
夜千尋往裏走去,這裏同樣的空曠,終於在拐了幾個彎後,麵前出現一個石基,上麵擺放著一個長方形的盒子,玉做的一樣,冒著寒氣,夜千尋走過去,裏麵安詳地躺著一個男子,嘴角掛著笑。
“這就是,宇文影……”
“就是他為了救你,死了。”蘇漠冰站在夜千尋身後的不遠處。
“是被那個田雨萱殺了的?”夜千尋撫摸著盒子問,“可惜了這麼帥的家夥。”
夜千尋站在那裏看了一會兒,然後轉身:“走吧。”
三人走在隧道裏,突然前方跑來一個人,夜千尋沒見過,卻有種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