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我最恨你這種害完人之後還裝好人的樣,你******像個男人一點好不好。”
他把煙蒂丟到煙灰缸裏:“隨便你怎麼想,如果不想離了,你盡管跟我對著幹好了。”
我吸著氣,冷冷的笑著:“離,怎麼不離?我他媽離完之後肯定在民政局門口放炮慶祝。”我時不時的爆出口大概讓他不習慣,他皺了皺眉:“今天是爸的生日,來了很多人,你既然回來了,還是和我回去露個臉。”
我不樂意了:“就算回去,也沒必要和你‘一起’。”
他站起來,不再和我多說了:“隨便你。”
媽的。風水輪流轉這句話怎麼從來就沒在我身上驗證過啊,都過去這麼久,這人永遠找的到東西威脅我“行,去就去。”
我跟在秦放的屁股後麵上了車,兩年不見,他的座駕已經換成了新款的保時捷。我記得我們婚後買第一輛車時,他剛剛上手還真有幾分小孩子的興奮,隻不過我相信,現在他就算座上再貴的車,也不會再有當年的興奮了,人啊,手上的東西越多,就越容易不滿足,也就越容易不快樂。
我坐在副駕駛座上,無聊的四處打量,竟然發現上掛著一個暗紅色的手工平安結,那東西的顏色有點暗,應該是掛了很久了,看起來雖是眼熟,但是一下子也記不得是在哪裏見到過了。
秦放把車窗搖下來又開始抽煙。
我咳嗽了兩聲:“你現在是在開車。”
他置若罔聞:“你還關心我麼?”
笑話,沈晗之關心秦放?那是哪一年的事情了。
他把煙頭丟出去說:“強極則辱,情深不壽。可是這世上的很多事情都由不得我。沈晗之,我不像你和你哥哥這麼幸運,一出生就什麼都有。”天已經黑了下來,他的眼睛在馬路兩邊的霓虹的的照應下散出幽幽的光芒,竟然還略帶一二分的感傷。
我開玩笑的說:“秦放,你別在這個時候來跟我說,兩年前你對我做的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他問:“如果我說,你信麼?”
我很肯定:“我不信。”
我說:“我知道你恨我,不管我怎麼說,你都不會相信當年伏貞貞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提到這個事,他就又恢複了一貫的冰冷形象:“好了,不要再說了。”
我漠然。原來,過了這麼久,他真的還不能釋懷。
一路上我們兩個都沒有再說話,等到了院子門口的時候剛好碰見另一輛車也停了下來,車裏麵走出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身邊有秘書陪著,渾身散發著一股上位決策者的風範。秦放看見那個人的背影就下車走了過去:“爸。”
我從車裏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半低著身子跟男人在說什麼。
秦放對著我揚聲道:“晗晗,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