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裏大部分美女還不認識我,銷售部的人卻都炸開了鍋。
女人的八卦的天份讓整個會議成為了八卦消息散布的場所。
他們把潘經理送花給我,大單的生意合同被杜少仲駁回,我又n級跳成為總裁秘書等等不尋常的事件聯係在一起,得出的結論是:杜少仲又開始衝冠一怒為紅顏了。
我的聽到這個結論的時候要多無語就有多無語。特別是結論裏包涵的那個“又”字。原來杜少仲那家夥的前科把我給害了。
而今年的最後一天班杜少仲充分滿足了她們八卦的欲望,下午四點半就帶著我從正門大搖大擺的出去,出去的時候還特意敲了敲前台小妹的桌子:“有人找就說我去約會去了,別有事沒事給我打電話。”
我靠,杜少仲。你沒看見那群女人的眼神都要變成小李飛刀了麼?你是想把我變成年夜飯桌上的那條紅燒鯉魚還是酒釀鴨子?
我說:“ivan,你別玩我好吧,我現在就想平平安安的過。”
他說:“你怎麼說我玩你呢?就你這小身板沒胸沒屁股的,你經得起我玩麼?”
我一口氣沒提上來噎得半死。
“那我們回去上班吧。”
“你的工作就是安排好我的行程。”
我說:“好的,杜總,今天你的行程就是回b市陪嚴老爺準備過年的事情。”
他白了我一眼:“我什麼時候在嚴家過過年?”
我想到了他的身份便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我這算不算是戳人痛處,怎麼說他對我也不錯了,我這樣揭人傷疤好像挺不厚道的。
“不好意思,ivan。”
杜少仲穩穩的開著車,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可是你得請我吃飯。”
我心痛我那為數不多的工資。
“吃盒飯行麼?”
杜少仲盯著我,露出可憐兮兮的眼神:“沈晗之你虐待我。不要這麼小氣好麼?開了年我就給你漲工資。”
既然羊毛出在羊身上我樂的答應:“行啊,謝謝老板。”
他還真是狠。他把我給拉到一高級會所外頭來了。
我看著那會所的裝潢就知道這吃飯跟搶錢樣的。
下車的時候我不情不願的:“我們換個地方?”這得漲多少工資才補得回來啊?
他罵我:“小家子氣。”
這餐飯到底是沒吃成,剛一下車我就在會所門口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穿著一件髒兮兮的綠色的軍大衣。懷裏抱著一瓶酒,靠著會所門口的大柱子坐在地上,頭發上都還粘著沒融化的雪花。
咋一看怕隻會把他當成街頭的流浪人員。
可是我怎麼會看不出?
我怎麼會看不出這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