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混亂不堪滿地的食物和傾倒的貨架,地上有幹枯的血跡沒有發現屍體,隻有角落堆積著7、8個黑色大垃圾袋散發著陣陣惡臭。拐角處辦公區一間稍大的屋內二十幾個人都是些年輕的男女一個個頹廢不堪。
“斌哥,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那隻怪物把咱們這些人當儲備糧食,老人和孩子都被吃完了現在就該輪到我們了”一個紅發青年說。
被叫斌哥的男人全名陳斌曾特戰隊退伍軍人一身迷彩,身高180多一頭亂糟糟的黑短發和滿臉的胡渣仍可以看出很是帥氣。
“沒想到一個月的時間這些怪物竟然進化出了智力,它不但懂得先吃掉生命力較弱的老幼,還懂得設下陷阱引誘那些四處尋找食物的人,隻要進來就別想再出去生死隻是早晚的事”斌哥擦著手裏的唐刀說。
“媽的,怎麼都是死,我們跟它拚了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一個叫東子的瘦小男人緊緊攥著手裏的兩把軍用匕首說。
“哼,就憑我們手裏這些家夥嗎!還是你覺得骨頭比那些家夥硬”
“胖子,你就不能爺們兒一回別老扯後退”紅發青年。
“屁個後腿,明顯就是去送死”
“那也好過什麼都不做給它丫當幹糧強,斌哥你說我們聽你的”
“其他人怎麼說”陳斌望向那些沒有開口的十幾個人。
“我們都聽斌哥的”說話的是一名看似較柔弱的女人手裏拿著一把與自身氣質不符的偃月刀(類似於關羽的兵器),此女名為閻鑰武術世家出身,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看似軟弱實為強悍,不善言辭。
“如果大家沒有意義那我就說一下我的計劃,我們必須把一樓的兩隻大老鼠引出來,以貨架為掩體將其各個擊破,但這些家夥太聰明不知上不上當,當然這些全屏自願”
“我去”
“我也去”
“還有我”
閻鑰、東子、紅毛、胖子四人站在了陳斌的旁邊,其他人都在觀望畢竟這幾個人的實力不若。
“如果我們不去,你們還會管我們嗎?”一個弱弱的女生看著陳斌問。
“你說呢”陳斌簡單的一句反問就讓女孩變得沒了理智。
“嗚嗚…你們不能這樣,我們沒有練過武,沒有你們的身手我們出去根本就是送死,還是你們想拿我們這些人來拖延怪物給自己製造機會”
其他人觀望的目光變得懷疑、驚恐、憤怒,軟弱的人總是以各種各樣的方法掩飾自己的懦弱和不甘。有一就有二有三一聲聲的指責與謾罵不絕於耳。
“都她麼閉嘴,你們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大呼小叫,每次遇到事除了驚叫和逃跑問心自問都做了什麼。如果沒有我們幾個你們這些人早死了,還他媽有命在這兒裝X”紅毛。
“斌哥我們和這些東西費什麼話不如出去麵對那些畜生”閻鑰。
“對斌哥想起老子這段時間有意無意的照顧這些東西我就想抽死自己,真她麼惡心”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