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首都不管是外城還是內城到處都是屍體,沒被吃掉的屍體又變成了喪屍加入了喪屍低級成員的儲備,也正是這樣的惡心循環那些人類的幸存者才無法突破隻能咬牙堅守,雙拳難敵四手。
如此大規模的有意屠殺,太可怕了!
轟隆,轟隆,伴隨著巨大的爆炸聲,幾處幸存者的臨時聚集地被夷為平地,並不是喪屍所為而是人類再也無法抵抗選擇的同歸於盡。
阿洛德雖然沒有身處戰場,但一幕幕都沒有逃過她的眼睛,精神力一路搜索到她們離開的白色別墅,將裏裏外外搜了個遍。
在一間最為寬敞的屋子牆後麵看到了被冰封的江城,而裝著江城的棺材下另有玄機,那下麵是一條布滿台階的通道。
以牆壁和台階的破舊程度來看應該有些年頭了,每十節台階牆壁上就有一個被卡的死死的火把,一條長長的通道盡頭是一扇被鎖的死死的鐵門,鐵門後麵有微弱的燈光一閃一閃,偶爾會聽到一兩聲怪物的吼叫在黑暗中回蕩。
鐵門的後麵越往裏越寬敞沿路看到很多現代化的東西,還有一隊隊的巡邏人員,帶頭的都是些異能者,這些異能者的級別基本上都在中等左右因此阿洛德並不擔心會被發現。
隨著一扇門打開,裏麵的情景像是進了另外一個世界,幹淨整潔的大廳中有很多的玻璃屋子一排排,每個玻璃屋內都有一兩個人或坐或站安靜的呆著,仿佛被抽了靈魂般。
在這些玻璃屋子最後幾間中阿洛德看到了閻鑰、紅毛、陳斌一行人,何笑笑的父親身穿白大褂被人監視著從這些房子中穿過,本隻是花白的頭發此時以是全白,筆挺的身軀有些彎曲,麵容一下老了很多。
通過玻璃房子進入的就是一個碩大的實驗室,古老的建築現代的設備,正對麵的巨型機器上綠燈不停閃爍,一根根嬰兒手臂粗的黑色管子連接著機器和下麵盛滿液體的玻璃罩。
裏麵都是成型的人類軀體,對於阿洛德來說其中一部分人都很麵熟。
突然嘩啦一聲,最角落的玻璃罩被人打破,一個全身CL的高個男人從罩子中滑出,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無懼從外麵跑進來全副武裝的小隊,快速起身幾拳將旁邊的幾個玻璃罩打破。
飛濺的玻璃碎片和液體減緩了對麵小隊的攻擊,而那些滑出玻璃罩中的人全部雙眼通紅,身影非常快的向小隊攻去。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而是喪屍王東子和他消失的幾個手下。
槍聲、怒吼聲、慘叫聲在實驗室中想起,何父趁此機會跌跌撞撞的跑回剛剛全是玻璃房處,然後在牆上一頓摸索,所有的玻璃門全部打開。
“我知道這裏隻有你現在是清醒的,這是地圖和解藥,帶著其他人離開,如果見到笑笑告訴她……嗨!算了,我知道那不是笑笑了”何父眼神一瞬的黯淡,然後將東西交給閻鑰“快走,這個門擋不了多久”。
“那您呢?”
“我暫時不能離開這裏”。
“可是”。
“走吧!替我和阿洛德說一聲,謝謝”。
謝謝她可以冒充笑笑,給了他們足夠活下去的勇氣,他知道那原本屬於她女兒的身體內住進了一個不一樣的靈魂,一個要比笑笑強悍很多的靈魂。
有些事情聽起來像是天方夜譚但並不能否定它的存在性,就像這個末世,沒有人會相信電影中的情節會成真一樣,可它就是事實。
閻鑰沒有在說什麼,給眾人服了解藥後沒時間管那些還沒恢複意識的人,帶著一部分人沿著地圖所指的方向快速離開。
一門之隔的東子和手下還在跟不停增援的小隊戰鬥,幾個身影快速的上下飛舞,至於那些巡邏的小隊死傷無數,畢竟他們的級別有限,隻要喪屍王一個手下就夠他們對付的了更何況還有一個高級別的王。
東子及其手下很快就突破了這些小隊的攻擊,順著本有的道路離開,留下一地的混亂和血腥。
空中一聲鳥鳴響徹雲霄,鋪天蓋地的喪屍鳥幾乎將整個天空遮蓋,頭鳥巨型的身體上站著兩男兩女。
頭鳥在上空盤旋兩圈後慢慢接近一棟最高的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