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看著他,這種近乎毀滅性的愛讓我喘不過氣來。但唯一讓我肯定的是,我不喜歡他,甚至可以談得上討厭。所以——
“何普森,我不想聽你這些所謂的廢話,我現在隻有一句要說。那就是,我唐果果會用盡所有的力氣去保護我所珍愛的人。至於你想怎樣,那根本不關我的事。”冷眼輕蔑地看了何普森一眼,我從他手上奪回了行李箱。
“果果,你怎麼這麼倔強呢,跟我在一起,就沒人敢傷害你了,這樣不是很好嗎?”何普森突轉的憂鬱眼神讓我有些不適應。
在我的認知裏,他應該是屬於永遠開朗型的,即使陰險狠毒,但是絕不該滿副愁容。這不該屬於他的痕跡。
意識到自己竟有些在意起何普森的喜怒哀樂來,連忙把思緒轉向了別處。
今天的我這是怎麼了,連對如此狠心的何普森都動了惻隱之心,看來是生病了,而且還有點病得不輕。
“何普森,你不許再做傷害我身邊的人的事,有什麼直接來找我,至少那樣我們可以有個公平的競技。否則我會永遠瞧不起你的。”臨走之前,我特意壓低了聲音在何普森麵前說出了這一番話。
目的很明確,就是不希望他把矛頭指向別人,那樣連我都會拚盡全力與他抗爭到底的。
“果果,隻要你以後聽我的,那麼不管要我做什麼都是可以的。但是。。。。。。若你對我惘然不顧,就別怪我不給你情麵了。”何普森把臉湊在我耳旁輕聲的說道。
那略帶磁性的聲音,仿若深山裏古老的大鍾聲纏綿不絕。這聲音讓我想起許多關於小時候的事,很美好很純真,還有小鐺鐺的陪伴,那時光別提有多愜意了。
我斜眼瞄了一眼何普森,自顧自的向前走去。這一次他沒有再追上來。
隻要你開心,我會護你到上天入地,當然更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安危。何普森一回頭,向隱藏在黑暗中的幾個黑影望了幾眼。
隨即那幾個人就倒地身亡了。而致命的一擊卻是他們脖子上隱藏的幾根細針。
不仔細看是絕對發現不了的,直到他們臨死,也沒弄明白自己是怎樣死的,更別說是看清楚凶手的麵貌了。
將手中剩下的幾枚小型回形針隱藏於身上後,何普森瀟灑的走向了自己的車子。
今天這幾個小嘍羅為什麼不動手,難道他們還想進行什麼更陰毒的招數。
為了她,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個,誰叫他們要盯上自己的食物,這分明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裏。恢複一貫的冷漠睿智後,何普森開著車絕塵而去。
我慢慢在街上走著,身邊擦肩而過的路人都沒誰注意到我,即使我此刻的神情再悲傷,但那都是不屬於他們所關心的問題。
從與何普森分開後,那暗中的殺氣就沒有了,這就更加證明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原來他就是那個很尊貴很神秘的人。
之前在沒了解真相之前,我還一直在猜測,能這麼謹慎神秘的策劃這一件件離奇事件的人,該會是一個如何的高手呢。
但我萬萬沒想到會是比我大不了幾歲的何普森,即使知道他這個人不簡單,不光是外表神秘,連帶著他的另一身份也是讓許多人聞風喪膽的。
當知道是他的那一刻,我的驚訝並沒有多少,畢竟在我身邊如此高調的人,也非他莫屬。
若真要讓我去懷疑另外的人,那還真找不出什麼合適的理由。夜晚的風漸漸吹醒了我頭腦中混亂的思緒,讓它們都逐一清晰起來。
看來這一切都可以告一段落了,想到這裏,我的嘴角都不覺上揚起來。
從身上摸出手機打給了思柔,告知她今晚我將會去她那裏借宿,然後就輕鬆自在的朝她家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