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普森很明顯的被我這番氣勢給驚呆了,過了半晌他才緩緩地對我說:“唐果果,你確定剛剛說的這些事情與我有關,而不是你胡亂扣在我頭上的罪名?我承認我是很有能力,可是像這種不入流的事,貌似我還真幹不出來。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何普森那一副迷惘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而且從這段時間與他的接觸,也看不出他是那種會死不認賬的無賴,他最多也不過是戲耍過自己而已。
但是若拋開這一切不談,那麼神秘人到底會是誰呢,本來我早就已經認定了何普森是主謀。
可依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些推斷恐怕都不成立了。突然之間,我感到了深深的無力。
眼看著我就要把這所有的事情解決了,可就因為何普森的一番話,我的努力和付出全都成了泡影。
望著眼前的紅酒,我此刻很需要它。想也沒多想就拿起酒倒進了杯子裏,然後胡亂灌在了嘴裏。
那強烈的後勁一陣陣刺激著我的腦部神經。“唐果果,你瘋了嗎?剛剛都跟你說過這酒很烈的,你竟然敢一下子又喝這麼大一杯下肚,是在跟自己的身體過意不去嗎?”何普森可能從沒見到如此不淡定的我,嚇得他直接從座位上跳起來,奔到了我麵前。
但現在的我腦袋裏隻想著那神秘人的事,外界的一切都被我強製性的屏蔽了。
連此時何普森搖晃著我的身體,都讓我毫無反應。“唐果果,我告訴你。該死的你必須馬上給我清醒過來。我不管你是有多麼委屈和難受,但是你這樣自虐讓我很不爽。待會兒我會讓你見識到忤逆我會有什麼樣的下場。現在看著我的眼睛。”何普森不能自已的把我的頭扳向了他。
我好似清醒了一些,可又好像整個人暈乎乎的。就這樣眼前的何普森被我看成了好幾個一樣的人兒,不過這些小人兒怎麼那麼凶啊。
我笑著把臉湊上去想看的更仔細一些,卻沒曾想竟把自己的嘴貼在了何普森的唇上。
而他唇的冰涼透徹,讓此刻全身火熱的我喜愛的不得了。於是在對方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下,我更是大膽的把舌頭探進了這冰凍的倉庫裏。
何普森被眼前人的動作嚇得不敢動彈了,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破壞了此時的美好。
這場景他在夢中想了千萬次,每次麵對眼前的女孩時,他都多想擁她入懷的。
從小時候那匆匆一別後,在異國他鄉的何普森無不每時每刻都在盼著和她重逢。
但是礙於那個人的存在,他隻得努力克製自己愈發不能自持的忍耐力。
現在她喝醉了,而且還對自己投懷送抱,何普森再也不能隱藏自己對她的思念了,於是他更加急切地回應著她的熱情。
“小鈴兒,我好想你!”何普森忍不住在眼前女子的耳邊訴說著這十幾年來的相思之苦。懷中的人兒顯然沒把他的話聽進去,隻是一個勁兒地從他嘴裏吸取涼涼的感覺。
“叩!叩!叩!”正當屋內的兩人吻得忘乎所以時,門外不合時宜的響起了敲門聲。
“SHIT!”何普森不受控製的怒罵出聲,然後輕柔的將眼前人安置在座椅上後,臉色超不悅的對門外人吼道:“進來!”
這人最好是有足夠的重要的事,否則敢打斷他和小鈴兒的好事的,他決不輕饒。
門外的人聽到這一聲如獅吼的聲音後,本就有些忐忑的心更是不安起來。
素來都知道總裁的脾氣不好,他冷酷嗜血的個性更是為全公司的人所懼憚。看來自己今天是撞到槍口上了。
但還是得硬著頭皮推開門走了進去。“總。。。。。。裁,剛剛總公司分機打來電話說夫人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而打你手機又是關機。所以。。。。。。”這個看似一表人才的屬下正戰戰兢兢的向何普森彙報著情況。
而原本盛怒的何普森在聽完他的話後更是氣得大吼:“給我滾出去!”正怕得發抖的人聽到何普森這句話,就猶如得到了赦免一樣,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
屋內靜的仿若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得見聲音。為什麼又是她?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擺脫她的魔掌。若不是她,自己如今又怎會弄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何普森摸著臉上的麵具,心裏的恨意全被激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