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住了三天後,腳上的那傷口也好得差不多了,於是簡浩就同意了我出院。
“你先去學校吧,出院手續這些都辦好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一大早簡浩就將所有的手續辦妥了,見他還想送我回家,我立刻製止了他。
若真讓他和我一塊兒的話,那我見向羽凡的計劃不就又要泡湯嗎。好說歹說終於將簡浩說服走了。
說實話我對即將要麵臨的事還是有些緊張的。摸出手機我就是半天都撥不出去那個號碼,可能是不敢麵對吧。畢竟向羽凡在我心中的位置還是挺重要的。
我可真怕到時候得到那殘忍的真相,思前想後,我最終決定親自去向麒一趟,說不定一路上就克服了緊張呢。
這樣想著,我出了醫院大門就打了一張車,等到了的時候,看到那高大俊偉的大廈,我的心又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
在門口徘徊了老半天,最後還是帶著不安的情緒,慢慢走了進去。在經過大堂的時候,被前台小姐叫住了。
她的意思是說我怎麼不經過她的通報就擅自闖入。當我說出要找向羽凡時,那漂亮的小姐卻跟我講說要預約才可以見的,否則就見不到向羽凡。
我什麼好話都說盡了,可是很明顯她是個認死理的人。平複了一下胸口的那團怒火後,我直接掏出手機打給了向羽凡。
沒過幾分鍾,向羽凡就親自下來接我了。對於我的突然到訪,他顯得是既驚訝又歡喜的。
於是在那前台小姐錯愕的目光中,我被向羽凡帶到了30層專屬總經理辦公的房間。
“果果,怎麼不事先打個電話,我也好去接你的。今天沒有上課嗎?還有空來看我。”一進到向羽凡的辦公室,他就開始喋喋不休起來。
有些不自然的環顧了一下這偌大的辦公室,這還真不愧是大集團大資產,連個辦公室都可以豪華的令人咂舌。
“我這兩天有事請假了,所以沒去上課。況且在文藝會上出了那麼大一個事,我還沒做好麵對它的準備呢。”在說這話的時候,我特意觀察著向羽凡的表情。
可是卻沒發現什麼特別的跡象。“果果,你的那件事我聽說了,我還就準備把手上的事忙完去找你呢。本來那天我也是想去現場看你表演的,可臨時突然有事,就沒能去得了。若當時我在現場的話,那我絕對會將你保護得好好的,不讓任何人欺負你。”向羽凡一副深表愧疚的表情,那樣子還真是那麼回事兒。
“那你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那件事嗎?我的意思是說,那條裙子的事。”努力壓抑著心中的煩悶,我不著痕跡的問出了口。
向羽凡聽我這麼一說,明顯是愣住了。他盯著我看了半響,然後指著他自己的鼻子說:“難道果果你是在懷疑我,說我暗中做了手腳嗎?”
“我不想針對任何人,我隻是想知道,誰跟我有這麼大深仇大恨的,竟然使出如此下三流的手段。”對著向羽凡,我無比憤慨地說著。
“果果,你不接受我的愛沒關係,但是你不能去褻瀆它的美好。你是我最心愛的女孩,你覺得我會去做這種事嗎?”向羽凡痛心疾首的看著我,那眼神裏承載著太多悲傷。
是啊,他說的這些我之前都有想到過,可是我找不出第二個嫌疑人來。
“那條裙子是你送給我的,而那銷雲粉就灑在裙子上。我沒有理由不去懷疑你的。”將心中的疑慮通通說了出來,我靜靜地等待著向羽凡的解釋。
其實從內心深處來講,我也不希望那個人是他。“那裙子我前一天就給你了,不排除有另外的人接觸到它的。果果你再仔細想想,說不定很快就會有新的線索的。”向羽凡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順著他的話,我把記憶拉回了文藝會那天。猛地,一個人的身影就浮現在我腦海。
也許是看出了我的異樣,向羽凡走向了我,他蹲在我麵前問道:“是不是想起什麼了,快給我說說。”
猶豫了一下,我將張雲茹的事說了出來。在聽見張雲茹名字的時候,向羽凡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你認識雲茹嗎?”抱著試探的口氣,我問著向羽凡。“我。。。。。。我怎麼會認識你們學校的同學呢。隻是突然覺得這一個女孩子應該不會是那個凶手。”向羽凡有些慌張的解釋著。
轉念一想,我也覺得這話有道理。既然這樣,那這件案子就又進入了撲朔迷離中。頓時一種深深的挫敗和無助將我包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