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他也在事務所接了兩次任務,其中一次是幫助警察抓住逃跑在希望市大山中的逃犯。

這對他來說並沒什麼難度,隻是這逃犯竟然是個鍛煉外功的高手,身上功法為鐵布衫,自己連轟了他一十三炮錘拳勁,才將他打的奄奄一息,內髒出血。

事務所中。

急促的電話鈴聲陡然響起。

鄭鋒接下電話,便聽到其中傳來一聲頗為驚慌的聲音:“請問,清自在師傅在嗎,隆江大橋這裏發生了命案,情況有點詭異,最好是請他來一下。”

“額……清自在在出別的任務,我去看看吧。”鄭鋒的聲音傳來。

那邊先是一怔,隨即傳來周良的聲音:“原來是鄭小兄弟,你的實力我信得過,盡快來一下吧,情況有點棘手,我再通知幾個別的高手。”

鄭鋒眉頭微皺,隨後掛斷電話。

一旁的欒如雪帶著小驚喜,看向鄭鋒:“出任務啦?”

“嗯,跟我來吧,去地下車庫開上公司的車。”鄭鋒說道。

清自在為鄭鋒配了一輛專車,專門給鄭鋒出任務用,這把其他人羨慕的緊。

而且欒如雪最近兼任司機及秘書一類的活,隻對他一個人負責,關於這一點,有個工具人來說,鄭鋒還是相當滿意的。

…….

我叫李平生,來自農村,名如其字,有著平平無奇的人生。

二十六歲那年,我來到工地上打工,因為一次意外摔斷了腿,獲得了不少賠償。

但我知道,這點錢對於尚在病榻上的母親隻是杯水車薪。

腿好了一點,我立刻回到了工地上,最近開始了一個重點工程,任務是建立一個雙向行駛的大橋。

轉眼間,這項工程已經花了半年時間,馬上要竣工的時候,最後一段的橋基柱始終立不起來,大家都很著急,工程已經大半個月都沒有進展了。

晚上,大家待在宿舍,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角落聽著他們閑聊。

有人說這是風水上的問題,有人說這是底下藏著詭,不讓人把橋基柱立上去。

第三天,老板宋仁義派了幾個人了解情況,並且叫我單獨去現場,我雖然疑惑,但是不敢拒絕。

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橋段上的老板宋仁義,旁邊還有一輛裝滿混凝土的攪拌車,他穿著一身嶄新的西裝,麵容嚴肅,很有威嚴,我很羨慕。

他招了招手,示意我過來。

我來到橋上,宋仁義指著半塌了的基柱說,你看,小李,我剛買的大米手機掉下去了,你能不能幫我撿一下?

他的笑容十分和藹,我連忙點點頭,有些受寵若驚,然後爬了下去,剛彎腰拿到手機,便感到沉重,冰冷感襲來。

心中一陣寒意襲來。

我的身體直接被壓得直不起腰,低頭一看,大量的混凝土傾瀉而下。

轟的一聲,我整個人被淹沒在了混凝土中。

好疼,我的腰好像斷了,我不能呼吸了…….好沉重啊,娘……..

……

隆江大橋處,兩邊的橋梁上全部拉上了警戒線。

橋段後方,一個紅皮大貨車撞在橋柱上,泛著濃濃的白煙。

一輛黑色轎車迅速行駛入大橋旁,隨後停在警戒線外。

鄭鋒和欒如雪剛下車,一旁的警員便注意到了兩人,連忙將鄭鋒請入現場。

隻見場中,隊長周良麵容凝重的注視著前方。

他的身邊還有一個穿著黃衣的中年道士,手中拿著一把桃木劍。

在黃衣道士前麵,一個渾身是血的中年人額頭上放著一個黃色符紙。

他叫陳無念,使用符紙壓製這個中年人的原理其實是依靠著自身氣血,氣血對詭異有很強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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