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鄭軍輕輕走進去,一眼就看到了父母二人,其中父親鄭清甲正躺在病床上,掛著點滴輸液。
“爸,媽,情況怎麼樣?”鄭軍走近幾步,詢問道。
聽到聲音,鄭清甲睜開疲倦的雙眼,笑著搖搖頭:“麼石馬大事,就是三輪被撞賴一下,出溜了。”
他的意思是沒啥事,就是被撞了下,滑了一段。
鄭軍看著他被包紮住的手臂,其上還有鮮血溢出。
便在這時,母親胡雲霞帶著鄭軍朝外麵走去,怕打擾到其他病人。
兩人聊了一會,鄭鋒也得知了原來爺爺鄭清甲沒什麼大礙。
他被紅色包廂的大貨車撞了一下,隻是腿部和胳膊受傷了,別的倒沒什麼大事。
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鄭鋒可聽說過大貨車碾碎人體,頭顱的事件。
也是鄭軍過於擔憂,一聽到父親出了車禍,就馬不停蹄地立刻趕了過來。
......
“嗯,好,行周隊,你忙你忙。”鄭鋒點點頭,掛斷了電話。
給他打電話的是希望市安全局那邊的周良,這件事情已經有了下落。
原來是當初建工程大橋的老板,將人活生生地埋在了水泥柱中,這才有那樣的事情發生。
“怨靈......人的靈,這個世界上肯定還有我沒接觸過得存在。
或許,真的有人成為了所謂的馭鬼者,亦或者鬼馭人。”鄭鋒目光閃爍。
比如從外國來的吸血鬼,這就讓他極為驚訝。
“可惜......不管是神魔,在我麵前,都隻有滅亡一條道路。”
鄭鋒眸光冷冽如山泉。
第二天,父母就先回去了,留下鄭倩如和他在此處幫著照顧下爺爺奶奶。
“小如,你看那隻貓,像不像爺爺小時候送給你的?”
此時鄭倩如正推著輪椅上的鄭清甲在院中散心。
鄭倩如順著爺爺的手指朝一旁人行道邊的草叢看去,一隻可愛的大橘貓正懶洋洋的曬著肚皮,表情十分享受。
她瞬間想到了小時候,弟弟把她的小貓搶走的畫麵。
“是呀,很像。”鄭倩如露出微笑,心中莫名有些悲涼。
......
回到病房,鄭倩如去幫忙買飯,鄭鋒則是坐在鄭清甲身邊輕輕以暗勁拍著他的胳膊。
其胳膊上剛敷上了藥,而他做的,就是利用暗勁將藥力打入毛孔,滲入身體內部,修複損傷,療效要好上幾倍。
“小鋒啊,你這手法拍的我是真舒服,擱哪學的?”鄭清甲眯著雙眼。
“平時看一些按摩類的書,就會了。”鄭鋒笑了笑,說道。
自明悟心意後,又經過這幾日錘煉,鄭鋒自然而然掌握暗勁,並且在記憶空間中為鄭清甲按摩打入藥力,掌握了恰到好處的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