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的內髒出血,已經被送往醫院了,是醫院的人趕到現場替她報的警。”清自在說道。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妖獸人的案子,難道說.......老爹給他講的那些東西,真的要漸漸浮出水麵了麼?

他知道,這種案子基本上不會有結果,妖獸人相當於超凡力量,隨意換個身份,藏個深山老林,便沒人能找的到。

鄭鋒點點頭,若有所思,他心中有一個念頭閃出。

他讓欒如雪在這和清自在一起,自己則是出了酒館,朝著無人拐角處一閃,便召喚出了修羅鎧甲。

他的腦電波一時間活躍起來,一股強大的意能量爆發,眼前的畫麵突然開始流轉。

自上次時空穿梭後,他略微把握到了其中訣竅。

隨著一幅幅畫麵掠過,鄭鋒看到了酒館門口,一輛麵包車停下,緊接著,兩個青年從上麵押著昏迷的男子和一名打扮靚麗的成熟女子走進了酒館中。

不久後,開麵包車的男人也走進了酒館,並且把這裏的門關了起來。

鄭鋒看著眼前灰白的畫麵,也隨之走入了其中,不一會便到了最裏側出事的那間房中。

此時周圍牆壁完好無損,房間中心,一個麵容英俊的男子被綁在座椅上。

嘩啦!

胡冬將一桶水潑了下來,澆的喬奢費渾身一冷,隨即睜開了雙眼。

“你們......,小冬,月月,你們這是做什麼?”

喬奢費腦袋昏昏沉沉,他隻記得自己在陪張月喝酒。

“做什麼?當然是給你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胡冬冷笑兩聲:“你想繼承我爸的理發店,問過我了沒有?他憑什麼這麼對我?”

他爸簡直要把喬奢費當成自己親生兒子,對自己不是打就是罵。

“不是你想的這樣,你想象,你平日裏吃喝嫖賭,師傅他怎麼會給你好臉色,隻要你能改過來......”

喬奢費話沒說完,便見胡冬一拳打在了他腹部。

他悶哼一聲,太久沒有動用本身力量改造身體,讓他變得極為孱弱。

“改?老子就是這個樣子,你要我改?更何況,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你算什麼,口口聲聲說理想,我呸。”

胡冬招呼著身邊兩人揍了喬奢費一陣。

“實話告訴你,月月從來就沒有瞧的上你,隻不過是跟你玩玩罷了,不要那麼當真。”

胡冬看向張月,一把將張月摟在懷中。

喬奢費難以置信的看向張月,隻見她冷漠的看向自己。

“.......”喬奢費一時竟有些心灰意懶。

張月趾高氣昂的瞧著喬奢費:“你看看你這個樣子,怎麼能配得上我呢?”

喬奢費雙眸看著兩人,心中一陣悲哀。

“不說話了?給我打!”胡冬冷笑一聲,繼續招呼著兩個小弟上前。

砰砰砰。

喬奢費隻感覺疼痛在身體上蔓延,他心中怒火燃起,一下子喪失了理智。

轟!

捆綁他的椅子一下子炸開,斷裂的長條木塊向四處激射,一下子便刺入了圍毆兩人的身體之中。

一個泛著藍色條紋的盔甲將軍出現在幾人眼前。

喬奢費隨手向前一伸,氣爆聲隨手而出,隻是一瞬間,手臂便將左邊那人釘在牆壁上,並且打的牆壁朝四周龜裂。

骨頭內髒一拳之下,已然粉碎,鮮血四濺。

轟轟!

又是兩聲爆炸,在胡冬驚駭欲絕的慘叫聲中,又是兩人被血腥般打死當場。

喬奢費雙眸赤紅,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使用過自身異化的能力了。

“不要,不要!喬奢費,我是月月,你不能殺我!”

轟!喬奢費拳頭已然打在張月的腹部,內髒寸寸斷裂,但是聽到這聲呼喊,他收了些力。

但是可惜的是,縱然他恢複了神誌,但內髒破裂出血重傷的張月怕也是救不回來了。

喬奢費輕輕俯下身,隨手撥打救助電話,放在張月的耳邊:“求救吧,你的命,就讓老天來決定收是不收。”

他沉淪在這片土地上時間太久了,久到他幾乎丟掉了自己的本性,變得仁慈,懦弱,那些被他塵封在腦海中的記憶一點點清晰的浮現在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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