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裏是哪裏?”溫水迷迷糊糊的醒來,頭還是有點痛,可身體卻都好的差不多了。
簡約的裝飾,整個房間素雅美好,雖隻是簡單的幾個花瓶什麼的,溫水一眼就能看出它們是千金難求。
溫水隻有一個念頭,這個房間的主人品位很高,和自己的愛好差不多。
桌子上麵還有一杯沒有完全涼的茶,溫水知道這裏的主人並沒有離開多久。可這裏到底是哪?溫水表示自己真的不確定。
她也想過此人會是上官傾城,可是她不敢想啊!就憑他那變態妖孽的性格,自己昨天失約,他不滅了自己都是奇跡,怎能妄想他還會幫自己。”
突然看見書桌上的一副字畫,溫水好奇的走過去,隻一眼她便天雷滾滾,身形都差點不穩。
隻見上麵有一女子,素麵朝天,臉不點一紅,靈動的眼裏如初升的太陽一般明媚卻不刺眼。皎潔的目光,無瑕的肌膚上掛著一顆汗水,可見她剛才玩得多麼盡興。柳眉彎曲,性感的小嘴高高翹起,似乎在懊惱什麼,一身粗布衣服高高挽起,腳墊著不知在找什麼。整個畫麵簡單明了,卻讓人難以忘記。
“上官傾城!”溫水氣的咬牙切齒,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嗎?此畫中的女子正是自己,而隻有上官傾城會那麼無聊。自己每天早上都會跑步,而畫中的自己正是跑步中一時無聊,隨意休息的場景。
他竟然跟蹤自己,自己這麼多天都沒有發現,溫水真想一口血噴死。自己身為殺手的狠毒哪去了,自己身為殺手的警惕性又哪去了。
其實溫水也沒有發現,她為什麼會第一個人就想到上官傾城。
“溫小姐!”暗月冷冷的走進來,臉上都是厭惡,剛才他竟然聽到溫水敢直呼殿下的名字。
“你是?”溫水笑著問,可不想嚇到麵前的人,她還要靠他找到上官傾城那個妖孽。
“在下是晉王殿下的貼身侍衛。”暗月自豪的說,眼裏的崇拜和以竹是那般相似,無二樣。
切,貼身的有什麼自豪的,自己還想讓他離得越遠越好,溫水默默吐槽,盡量不看此人那和他主人一樣,那張欠打的臉。
“那麼請問,如何能找到……”溫水本想說上官傾城四個字,可看到暗月一張殺人的臉,還是硬生生改為,“晉王。”
唉,盲目崇拜的人可真可怕。
“殿下有事先走了,他吩咐我等溫小姐醒了,直接帶去那裏。”臉上都是氣結,要不是要等這個廢物,自己早就隨晉王一起走了。
“恩,那便麻煩公子了。”溫水本想問到底是去哪裏?可看到暗月一張便秘的臉,還是果斷放棄了。
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下人。
都不知是上官傾城害了暗月,還是暗月連累了上官傾城。
隻見四匹奇形怪狀的馬拖著一輛精美車廂矯健地朝她飛奔而來,速度極快,眨眼便到。
馬車奢侈華麗,車簾四周垂著柔滑真絲製成的綢布,綢布上繡著紅梅暗紋。
黃梨花木製成的車廂兩壁雕鏤著金花,鑲金嵌玉,精致玉琢,轎頂四周垂下一排排粉紅色的流蘇,迎風翻飛,華麗大氣。
更讓人側麵的是那四匹馬。
那絕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馬。
隻見它身覆青鱗,形體似馬,看起來神駿非凡,而且奔跑的速度比汗血千裏寶馬還要快很多倍。
幾乎是眨眼的時候,它就靜靜佇立在溫水麵前。
它周身青鱗閃閃,搖頭擺尾,揚起雙蹄,仰天長嘯,看上去甚是神駿。
“難道是鱗馬?”溫水驚呼出聲。
這些日子她專攻大陸通史和常識,所以對物種常識還算了解。
“水水,還不進來?”上官傾城慵懶邪魅的低沉帶笑的聲音傳來。
隔著珠翠轎簾,隱隱約約看見上官傾城優雅地斜躺在馬車軟榻上,一襲翩然華麗的金絲軟袍,下擺呈暖雲的弧度彎彎繞繞搭在軟榻邊沿,層層疊疊,流光斂影,妖冶逼人。
溫水一時有些難以置信。
據她所知,鱗馬是妖獸的一種,實力非凡,最普通的鱗馬也相當於人類武者三階的實力。
三階是什麼實力?舉個例子來說吧,溫溪這個小小的天才到現在也才三階,溫宗不過才三階巔峰,馬上就要衝破到四階,而堂堂的護國大將軍溫安也才不過四階。
就這麼一隻小小的鱗馬,它就堪比一位護國大將軍,而且上官傾城他還不止一匹,足足有四匹。
這龍鱗馬他沒當成戰鬥寵物來養,而是隨意地用來當座駕。
溫水真想豎起大拇指,比自己這個窮光蛋可強多了。當真是奢侈至極,不愧是傳說中的晉王殿下。
“過來。”車廂內的上官傾城勾勾白皙潤澤的手指,臉上浮現一抹惑人笑容,如三月的櫻花低沉醉人。
他說話不緊不慢,漫不經心,卻有一種不容忽視的強勢。
“你可以再傲慢點。”溫水也想試試鱗馬的速度,自動掀了珠簾便坐了進去。心裏還想著上官傾城偷偷跟蹤的事,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