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我不想再和你爭執下去。反正這婚我是毀定了,你要沒事就出去吧!”閻無赦再也忍無可忍,他能容許別人這麼說他,可就是不能容許夜月這麼說他。責任?要說責任,他要付的,也隻會是對夜月,對可米付責任。他對夜藍藍,什麼責任都沒有。
他養著她,什麼都給她最好的,而且兩人之間根本就沒發生過什麼事,他要付什麼責任?
“你……”夜月不敢相信閻無赦就這麼趕她走了,夜月無奈,甩了甩手道:“如果藍藍出了什麼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話畢,離去。
這最後一句話,久久在閻無赦心裏徘徊,久久放不下來。坐在椅子上不安起來,如果夜藍藍真出了什麼事,他或許也不能安心。拿起電話,撥下一竄號碼,放在耳邊說道:“我要你跟著她,不能有任何差錯。”
放下電話,心裏這才平靜了一點。隻是,夜月那樣的表情,那樣的決絕,讓他不得不為自己報屈。
連接幾天下來,都沒有找到杜雲澤的下蹤跡,杜雲熙開始有點恢心,有點頹廢起來。他不知道,原來杜雲澤還這麼會躲,居然都查不到他的住處。
恢心的人,神情不振的人都需要一個地方休息,需要一個地方來發泄,而這個地方,就是酒吧了。
入夜,杜雲熙來開著車來到酒吧,想要一解愁情。
夜裏,酒吧裏各色各樣的人都湧了進來,開始盡情的狂歡。來到酒吧,杜雲熙找了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叫了幾瓶酒,看著在舞池狂歡的人開始獨飲。
從閻氏大樓出來的夜藍藍出現在門口,看著這麼多人在這裏瘋狂,很有馬上就走的衝動,心裏卻又不甘心。把心一橫,拿緊包包跨進了這裏的大門。
不費吹風之力的,很快的,她在最熱鬧的地方找到了杜雲澤。杜雲澤放下他那一群酒肉朋友與夜藍藍兩人來到包箱。
“怎麼?想通了?”看到夜藍藍出現在自己麵前,杜雲澤就知道,她是想通了,而且是被他說動了。
杜雲澤嘴角上揚,直視著還站在那的夜藍藍,突然覺得幾年前那一場認親還真是有所值。
夜藍藍看了看這包箱裏的東西,眼裏有著害怕。曾幾何時,她就差點要被賣到這當酒家女,幸好,幸好,她應該是值得幸運的。
“坐。”杜雲澤知道夜藍藍在想什麼,掃視了一下全場,看著他正對麵的沙發說道。
“我要那種能讓人瞬間發作的藥,隻要我拿得出,隨你開價。”夜藍藍坐了下來,直說她的來意。
不錯,她是被杜雲澤說動了,而且蒙生了這種想法。
“藥?”杜去澤輕視的笑笑,很是諷刺的說道:“嗬嗬,看來我們的未來總裁夫人真的開竅了。”
“少囉嗦,有沒有?”夜藍藍忍受不了杜雲澤對她的嘲諷,大聲說道。怒瞪著杜雲澤,表示她不想多待這種地方。
“有,不過要看你有沒有誠意了。”杜雲嘴角輕揚,眼裏露出貪婪的目光,好似夜藍藍就是一顆搖錢樹,他想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