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突然跳起,騰入高空之上,離地兩丈有餘,巫木怒目圓睜,怒視著前方丈許粗細的大樹,攜帶磅礴氣勢,一尺怒劈而下。
“嘭”大樹爆炸而開,木屑四處飛射,龐大的樹冠轟然倒塌,壓斷了不少小樹,巫木輕飄飄的飛退數米,看著炸碎的樹幹,滿意的點了點頭。
“一代天驕窮盡一身,幾乎都在為人類戰鬥,灑盡體內熱血,為萬民造福,是個值得尊敬學習的長者。身死之後,重臨故裏,早已不是當初,我就延續這一尺法,來惦念你。”
巫木轉身,對著瀑布方向疾馳而去,內心則在輕歎,遁體一脈,都將是這麼個結果?無力回天,最終戰死。
或許已經注定,不可更改,被冥冥中存在的天意束縛,逃脫不出那個囚牢,斬不斷套上的枷鎖,隻能留下遺憾,帶著不甘,與世長辭。
“天意如此,我便逆天,人為阻攔,我便殺人,想要我死,似乎很難。”
疾馳的巫木眼中冷光閃閃,臉部逐漸猙獰,一股寒氣自他身上彌漫而出,在他周圍形成一個氣場,讓人通體冰冷,心底恐懼。
這一世巫木是遁體,一切責任都將被他扛起,不可推卸,也無法推卸。因此,不管是淵,還是所謂的天,都將是他最大的敵人,阻攔他成功的最強障礙。
通過青墨的隻言片語,以及一代天驕所透露的信息,巫木明白敵人的強大與不可戰勝,是何等凶狠與殘暴,心狠手辣,視人命如草芥。
在他們眼中沒有仁慈,可是可笑而可恥的,想讓他們高抬貴手,無異於白日做夢,天方夜譚。
所以巫木的責任,重於泰山!
一路疾馳,半刻鍾後來到瀑布旁邊,巫木遠遠看見幾條身影在跳動,手中牽著什麼東西,在手舞足蹈,鬧騰的很是歡快。
“嘿,竟然有什麼東西捷足先登了,把我的衣服當玩具丟來丟去,真當我不存在麼,”起初巫木還覺得頗為奇怪,待的走近一些後,定睛一看之下,發現竟然是幾隻彌猴,巫木臉色刹那變了。
隻見一隻彌猴穿著巫木的褲衩,用一隻爪子提著,站在溪水之中的石頭上,看著水中自己的倒影,或許是覺得不滿意,兩隻手一起提了提褲衩,再看倒影,覺得滿意之後,那彌猴掩著嘴不停的笑。
這一鬆手,那褲衩頓時又掉到了小腿處,彌猴止住笑聲,神色出現了慌亂它雙爪捂住下身,左顧右盼之下,蹲下身去,驚慌失措的提起褲衩,接著又是一陣得意狂笑。
另外幾隻彌猴一直看著它,不明所以,直到此刻才算明白過來,幾猴對望一眼,不約而同對著那狂笑的彌猴走去,不懷好意。
那彌猴頓時一陣抓耳撓腮,齜牙咧嘴,不斷的發出聲音恐嚇欲要對它不利的彌猴,企圖讓那些個彌猴心聲恐懼,自主退去。
褲衩彌猴這一恐嚇,致使褲衩又掉了下去,幾猴眼睛一紅,頓時撲了上去,在水中搶了起來,呀呀叫聲此起彼伏,讓巫木覺得好笑又可氣。
“都給我住手,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敢偷盜,沒有王法了麼?”巫木大吼一聲,其聲滾滾如笨雷,震的瀑布水花四濺。
看著鬧騰的不成樣子的彌猴,巫木臉色鐵青,真想手持血煞尺大殺四方,讓此地屍橫遍野,血流成河,變成彌猴埋骨地。
那些個鬧騰的彌猴被巫木一打攪,頓時跑到一起,調到高處,驚恐又好奇的看著巫木,一個個抓耳撓腮,顯得有些焦急與稀奇。
在它們手中,是巫木衣服的碎片,一縷縷,一條條,有些手中還有數條,有的則一條也沒有,在哪裏比劃著,怎麼才可以穿在身上。
“真是倒黴透頂了,一套衣服就這樣沒了,別讓我捉到爾等,否則我要烤了你們。”
巫木彎腰撿起一塊石頭,對著那些個彌猴砸去,一頭猴子倒黴,被巫木打中了一條前臂,哇哇大叫一聲,一頭載在了水中,那裏的溪水瞬間被染紅了。
幾隻猴頭一愣,忙跳下水中撈起受傷的彌猴,對著巫木一陣齜牙咧嘴,隨後幾猴拽著那猴子,一窩蜂的遠去了。
“別在讓我看到你們,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這些猴東西,太可惡可恨可恥可以去死了!”
巫木又撿起幾塊石頭,對著不斷後退的彌猴一陣狂扔,一些倒黴的彌猴。直被打的哇哇大叫,左右跳騰,大概眼淚都流了出來吧。
“袖裏乾坤雖然強大,但也太雞肘了,沒有衣袖竟然無法施展,這衣服放在岸邊,要是那些猴頭殺個回馬槍,又不悲劇了才怪。”
巫木左思右想,隻有穿上麻寶衣,可是這樣連體效果或許差了些,最後巫木隻得把那些衣服收起來,又把麻寶衣踩在腳下。
《霸拳》以及《天荒》,都是巫木必須修煉的拳術,做為二字秘籍,這兩種拳術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修煉至巔峰,開山裂石,破天斷地,都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