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馬的,阿敖搞什麼鬼,把我們叫到這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地方來?”
大飛戳著鼻孔不爽道。
“這小子就喜歡玩花樣,這次不知搞什麼名堂?”
基哥麵帶疑惑附和道。
“這裏環境不錯,紮個帳篷露營,再來個自助燒烤什麼的,應該很有意思。”
蔣天生打量著四周,顯得很有興趣。
“嗚嗚……燒烤我最愛,我要吃烤雞翅。”
包皮傻笑著叫道。
“蔣先生就是會享受生活,我們這些人,隻會打打殺殺。”
基哥拍著馬屁。
“你踏馬幹那種事都氣喘籲籲,砍個屁的人?”
大飛取笑道。
“大飛你別小看我,我天天玩雙飛,哈哈哈……”
幾人來到樹林中間空地,邱剛敖走了出來。
“蔣先生,方小姐,坐!大家都坐。”
請大家坐下後,一名小弟拎著袋子,給眾人分發糕點水果,另一小弟提著水壺,給大家倒茶。
“阿敖,你這是?”
蔣天生實在好奇。
“看戲囉。”
邱剛敖麵帶詭笑拍了拍手,兩個小弟架著烏鴉走了過來。
烏鴉雖被揍得遍體鱗傷,精神卻顯得很飽滿。
在這之前兩小時,邱剛敖讓人給他注射了白麵。
“方小姐,我們又見麵了!嘖嘖,你還是那麼性感,好可惜,沒能跟你做點‘愉快’的事。”
烏鴉異常亢奮,一邊說,一邊比劃著下流的動作。
蔣天生臉都綠了,方婷更是氣得俏臉緋紅。
“阿敖,你請我們過來,就是看這個?”
“他嘴賤,我也沒辦法,你們想怎麼虐他,請自便。”
聽到這話,方婷俏臉滿是冷怒。
“阿敖,有沒有縫衣針?”
蔣天生一怔:“你想幹什麼?”
“這家夥嘴太臭,我把他嘴縫起來。”
“嗬嗬,我不相信你下得去手。”
蔣天生笑道。
方婷嘟著嘴,一副賭氣的樣子:“有沒有針線?”
“還真有。”
邱剛敖去車上,拿出一枚屁股上穿著尼龍繩的大號縫衣針。
“給我按住他!”
四五個小弟,將烏鴉仰麵八叉按在地上,方婷接過縫衣針,蹲下身來。
見他們玩真的,烏鴉終於有些害怕,奮力掙紮,嘴裏叫罵不停。
“臭三八,別過來!”
“按住他的嘴!”
方婷氣壞了,令人將烏鴉的上下嘴皮強行合攏。
嗤!
方婷一咬牙,縫衣針紮穿烏鴉嘴皮,繩索在血肉中穿過,上麵血珠斑駁。
嗤!
又是一針穿過下嘴皮,收緊繩索,將上下嘴皮給縫起來。
“嗚嗚……”
烏鴉嘴裏發出低沉的嗚咽聲,奮力掙紮扭轉,傷口處的血噴到方婷的眼睛裏。
“啊!”
方婷有些不適,再也下不去手。
“大飛,去幫忙!”
得到蔣天生的指示,大飛樂瘋了,他跟公子一樣,是個變態,以虐人為樂。
“方小姐,這種事我在行,你在旁邊看著。”
大飛接過縫衣針,表情很專注。
嗤!
嗤嗤!!
一針又一針,密密麻麻,線跡還怪好看,足足縫了二十針,將烏鴉的嘴縫得嚴嚴實實。
“嘶!這麼英俊的臉,不繡朵花怪可惜。”
大飛重新起針,在烏鴉臉上亂紮,足足紮了七八十針,一隻貌似‘龍’的怪獸圖案呈現出來。
大飛被噴得滿臉是血,配上滿是坑窪的臉,看起來邪惡之際。
一旁的方婷看得心驚肉跳,芳心之中卻無比解恨。
“嗚嗚……”
烏鴉疼得麵目扭曲,嘴裏發出渾濁低沉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