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儷詫異的看著推理時接近瘋狂的傅衈,梅儷好像第一次看到傅衈這個樣子,盡管傅衈有時候會很孩子氣,但傅衈都是很冷靜的,偏偏傅衈剛才在分析李嘉的殺人手段的時候,那瘋狂的樣子真的嚇呆梅儷了。
“傅衈你怎麼了?你自己也說過隻是假設啊!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基於李嘉是凶手的情況下,一但凶手不是李嘉或者李嘉死不承認怎麼辦,我們沒有證據,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近乎武斷的推理!”梅儷情緒激動的吼道,盡管梅儷覺得傅衈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這不是梅儷覺得有道理就能解決的事情,梅儷的生死幾乎與這個案子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梅儷不能賭也不敢去賭。
傅衈在一口氣推理完李嘉的殺人手段就靠著牆壁揉著太陽穴,一副很疲憊的樣子,沉默了半天傅衈才把身子正過來麵對情緒失控的梅儷:“相信我,我知道這關乎你的生死,我也知道一但出了一絲一毫的一位你都是萬劫不複,我沒忘這一切都是我的假設都是我的推理,可你要記得,沒有退路了,你想賭也好,你不想賭也罷,都要賭!賭中了從此你就是一個平平凡凡的普通人,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你可以最求你原本遙不可及的夢想,你可變成你原本的模樣!”
梅儷在傅衈說完之後情緒失控的抱著傅衈哭了起來,盡管傅衈的肩膀並不寬厚甚至還很單薄,但那是梅儷長這麼大以來第二次在她想哭的時候有個依靠,第一次還是孤兒院的鄭文傑。
“我保證,萬一失敗了,我會代替你追求你沒追到的夢想!我保證,陽光孤兒院的孤兒們在不會成為行屍走肉!我保證,我手下的每個人都能看見陽光!”傅衈艱難的挺起了自己瘦小的胸膛,或許自己此刻的舉動能稱為一個男人吧。
一個小時後,梅儷跟傅衈分別洗了個澡換了個衣服,因為之前的衣服已經濕了。
“那個不好意思。”通紅的臉頰表明了此刻梅儷的心。
“沒什麼,哭出來是不是好多了,我也喜歡把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裏,但那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傅衈仿佛長大了很多,解釋道:“之前是不是被我的表現嚇到了,你不明白一個我對破案的快。感的,就好像餓了很久的狼看見一隻羊,一層一層的扒開表麵,看到真相。我也不是完全的在賭,盡管我們什麼都沒有,沒有證據,找不到證人,就連凶器都是猜的,但是隻要我們讀對了李嘉是凶手,那我就有把握讓李嘉自己把整個案件都說出來。”
梅儷被傅衈轉移了話題也就沒有那麼尷尬了,而是思考傅衈的話了:“為什麼?李嘉也不傻,他怎麼會自己承認自己是凶手呢?”
“因為我是一個聰明人,而李嘉也是一個聰明人,為什麼有那麼多聰明反被聰明誤的典故,因為聰明人想的更多,沒有那個聰明人會輕易承認自己失敗的,可同樣的每個聰明人都好像是處女座的,過度追求完美,一但他們的完美被人打破,他們就是自己毀去那份不完美。”傅衈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