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滄將這些事情在腦袋中整理了一遍,想了想,確實是這樣,作為殺手,的確是十分的果斷的,因此,他們沒有任何的必要,因為要殺一個人,而浪費這麼多的功夫。
但是這些殺手背後的人,準確點來說,是他們的雇主到底是誰,秦滄確實猜不到,更加的不知道他的用意,如果是仇人,大可不必這樣大費周章的將人駑去,直接讓殺手殺了蘇青染就了事,除非有些心理變態的人,非要將她折磨到死才肯罷休。
但是蘇青染的為人,秦滄還是知道的,她根本不可能為自己樹敵,更不可能有這樣的仇人,那麼到底是誰呢?到底是誰,想要了蘇青染的性命?是誰對她恨之入骨。
會不會是冷蕭寒,因為秦滄接到冷蕭寒的電話沒有多久,這些人就來了,那麼有極大的可能就是冷蕭寒派人來的,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會在蘇青染的樓下,所以陰差陽錯的救了蘇青染,這也算是她命大,不然這個時候,她恐怕已經處於敵人的魔爪之下了。
秦滄想想,還好自己沒有走,不然,這個蠢女人,連自己鹿死誰手都不知道,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那麼自己,除了遺憾和後悔,什麼也做不成,因為人已經失去,就算再後悔,又有什麼用?
秦滄向來隻看結果,所以在這個過程中,秦滄隻知道,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不受到任何的傷害,但是現在看來,蘇青染三年前的處境十分的危險,三年後回到A市,還是十分的危險,三年前,與三年後,似乎沒有什麼本質上的不同,可能不同的,也隻是他們右邊的那顆心髒,開始有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我也知道你們道上的規矩,就算是死,都是不允許將雇主說出來的,但是,我也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如果你告訴我雇主是誰,我會替你們將家人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再給你們一筆錢,從此改名換姓,你們也不用每天過著這種擔驚受怕的生活了,你們說,對嗎?”秦滄故意將“對嗎”兩個字咬的很重,然後再一旁,仔細的觀察著他們臉上的各種豐富的表情,還有一些細微的變化。
那些人吃了一驚,他們沒有想到,秦滄竟然對他們道上的事情了解的這麼透徹,因為這些規矩,也隻有親身經曆的人才會知道,若不是道上的人,就算知道有這個組織,也隻是知道他們不會說出背後的雇主,至於家人這件事,外界的人,是一無所知的,但是秦滄,卻知道的一清二楚,確實不簡單。
而秦滄的這個條件確實很誘人,因為作為殺手,他們也不希望過這種每天打打殺殺的生活,他們也希望能和自己的一家人,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
這樣的日子,誰不期待,但是,他們之中的大多數,都是因為生活的無奈,所以才選擇了這樣的一條路,這不是他們想的,隻是迫於無奈,生活所困,因而不得不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去廝殺,而這麼做,隻是為了養活自己的一家人。
當然,也不乏其中有人從小被人拉去殺手組織,進行特殊的訓練,但是這種人,一般都是接的特別重要的任務,像蘇青染的這種事情,根本不會讓那些人動手,所以秦滄是抓住了他們的這個心理,才說的這一係列的話。
若是放在其他的人身上說這話,他們肯定是不會相信的,但是眼前的人是秦滄,別人為錢發愁,而他,是一個什麼都缺,但是唯獨不缺錢的人,況且,隻手遮天,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所以秦滄一說這話,就有一部分的人動搖了,隻是,還不敢做出進一步的決定。
但是,片刻之後,一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所有來綁架蘇青染的人,全部倒地不起,口吐白沫,全身抽搐個不停,蘇青染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的場麵,著實有些嚇人,但她畢竟在外曆練了這麼多年,心性自然也比別人成熟許多,片刻之後,她平靜了下來,站在秦滄的身後,說道:“這……這是怎麼個情況?”
秦滄抓著她的手腕,看著地上的人,然後蹲下身去,探了探他們鼻息還有脈搏,而眼珠子已經泛白,手掌是青黑色,顯然是中毒的症狀,而明白的人都知道,眼珠子泛白,則是人已經死了,便是大羅神仙,也是救不了的。
“死了!!!”秦滄說道。
“死了?”蘇青染有些驚恐的看著。
他們兩個人,雖然說的是相同的詞語,但是,不同的是,一個是陳述句,而另外一個,是疑問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