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他見到美女就這樣,你別介意。”黑遠尷尬的笑了笑。
陸鳶不知道黑陶底細,黑遠可是清楚的很。這家夥外表一副人畜無害的嬰兒樣,裏麵老練著呢,誰知道又打什麼歪主意。難不成這丫頭身上有啥病,被黑陶相中了?
這麼一想,黑遠不自覺的將椅子挪遠了些,生怕黑陶又將什麼亂七八糟的病導入到身上。
陸鳶以為黑遠怕自家娃打擾到她,連忙說道:“沒關係,我很喜歡小家夥。帶個孩子找工作真不容易。”
黑遠也不多解釋,繼續傻笑充愣,心裏想著怎麼還沒到他麵試,他一點沒發覺自己給陸鳶小姑娘留下了多麼本分老實的好印象。
直到陸鳶進去麵試,黑遠才徹底解除戒備狀態,排在他後麵麵試的人不多,整個會議室還剩零零散散的八九個人,黑遠尋了個角落坐下。
“小子,別再打亂七八糟的主意,信不信我抽你。”
“老頭子看不上?我覺得不錯啊?”黑陶真覺得陸鳶不錯,大方自然,關鍵老頭子這個二婚帶拖油瓶的還挑剔個什麼勁。
“什麼看不看得上,你以前在兒童身上導入疾病就算了,可別想從成人身上弄些奇怪的病過來。你才這麼丁點大,把身體弄壞了,信不信我分分鍾把你屁.股打開花。”
“老頭子,你誤會了。我……”
黑陶剛想解釋,人事專員就通知黑遠進去麵試。
“先生,這個……”人事專員看著黑遠懷中的小豆丁,有些風中淩亂的感覺,這個風格來麵試,真的好嗎?
雖然不會怪到她頭上,人事專員還是好心的提醒道:“要不您把孩子暫時放我這……”
黑遠想了想,覺得這個提議很合理。人家也不至於這點功夫就將黑陶賣了,再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而且到處都有監控。於是黑遠點了點頭,鄭重其事的將黑陶遞給人事專員。
人事專員要是知道黑遠複雜的內心鬥爭,以及將她和人販子並論,肯定分分鍾讓黑遠滾犢子。
“你叫黑遠,請簡單介紹下自己。”第一麵是由人事主管麵試,大概問了問基本情況,以及過往的工作經曆。
原本黑遠在一家國企上班,薪水不算太高但勝在穩定。可是黑陶一直大病小病不斷所以黑陶隻能辭掉工作照顧孩子,前妻是不會管黑遠陶病成什麼樣,隻是在醫院確定黑陶是個病癆子之後,覺得生活沒有指望,就和黑遠離了婚。
人事主管挑不出黑遠的不足,雖然他也不怎麼出彩,但至少基本麵過得去。再說這年頭銷售的流動率高,本身要求也不會太苛刻,黑遠至少有一個二流大學的本科文憑和幾年工作經驗,也算過得去。他們其實是家私企,用不用人老板說了算,於是人事主管也沒特別為難黑遠,隻說他的資曆還不錯,需要和老板麵談。
於是黑遠就被留到了二麵,而二麵直接在一麵之後,所以黑遠麵試完又回到剛才的會議室。
“小可愛,你看爸爸麵試完了。”
黑遠走進會議室,正好看見陸鳶抱著黑陶,她抓著黑陶的小手和自己打招呼。
我去,傳染病源——
黑遠不知不覺將陸鳶升級為傳染病源的代名詞,一個箭步上前從陸鳶手中奪過黑陶。
“怎麼能這樣麻煩阿姨呢——”還好他回來的及時,也不知道黑陶這小子有沒有對傳染病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