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雜誌社,我的頭還是沉沉的,也許是被昨晚的噩夢困繞的沒有休息好的原因吧。我邊用手使勁的揉著太陽穴,邊胡思亂想著,不知怎樣我總覺的那夢是個不祥的兆頭。正在這時,王曉美開門走了進來,手裏還拿著一個公文夾。
“怎麼了老錢,我看你的臉色不大好呀!昨晚沒睡好嗎?”王曉美坐在我的對麵,關心的問。
“美女,你說對了,老錢能休息好嗎!昨晚,他自己去春花樓找妹子去了。”還沒等我開口,小樂就在一邊嘻嘻哈哈的開起了玩笑。
“你以為老錢像你似的呀,就知道妹子,妹子的,我你以後結婚了,被人家女孩子追上門來討風liu債怎麼辦!”王曉美也嬉皮笑臉的調侃起了林小樂。
“你就放心吧,我的王大美女,結婚前找妹子那叫找樂,結婚後還找妹子那就叫找抽了,等咱們把婚禮辦了,我就保證再也不進春花樓的門了。”說完小樂在王曉美臉上輕輕掐了一把。弄的王曉美的臉“騰”一下子就紅了。
我心想,這林小樂也真是的,從小就喜歡逗搜兒小姑娘,都這麼大了還是狗改不了吃屎。人家王曉美畢竟還是個大姑娘,他怎麼能像阿Q那樣掐人家姑娘的臉呢,又一想也不對,要不是姑娘了,那掐人臉那錯誤就更大了。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抬起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小樂,然後,趕緊對王曉美說:“曉美,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你是不是找有什麼正經事要和我說呀?”
王曉美一看這麼一個大台階擺在麵前,也狠狠地瞪了一眼小樂,然後翻開文件夾對我說:“老錢,最近讀者來信詢問預言話題的越來越多,他們都對各種神秘的預言十分感興趣。”
“哦,這樣呀。那我們下一期刊物就以神秘的預言為主題吧。讀者的來信中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嗎?”我們雜誌社定期都會對讀者來信最感興趣的話題做專題報道,王曉美就負責整理這些來信。這時,其他人也靠攏過來,因為大家早已養成習慣,隻要王曉美一介紹讀者來信的情況,就相當於宣布大家開會討論下期刊物的主題。
“讀者的來信的確不少,可是真正有價值的卻不多。很多內容都是什麼人做了一個可怕的夢,然後,第二天真的發生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但是,那些所謂的恐怖事情也沒什麼大不了,多是做夢人自己往上套的。”
我一聽王曉美說到可怕的夢,頓時,身上出了一層冷汗。昨晚那個紅衣女鬼似乎現在就站在我辦公桌對麵冷冷的盯著我。我頓了頓,穩了穩心神然後對王嘵美說:“要是能找到一個有預言能力的人就好了,以往別的雜誌上也有很多關於預言能力的報道,但大多都是些書本上講了八百六十邊的東西了。所以,我們要想把預言寫的讓讀者滿意。最後,先找到一個真的具有預言能力的人入手,而不是再停留在諾查丹瑪斯一類預言家的陳舊故事中。”
“說到會預言的人,老錢,我可能知道一位。”
大家一聽,目光齊齊的投向了阿強,我知道阿強是那種很嚴肅的人,一向少語的他要是主動說什麼一定是比較重要的事情。阿強正正身子,給我們講起了以前的事情。
他以前在部隊時,在東北小興安嶺,一個叫二狼山的地方駐防。那地方交通並不發達。他在那地方遇到一個可能有預言能力的人,那人的名字沒人知道,隻知道那人姓張,因為瞎了一隻眼,大家都叫他獨眼張。他養了幾頭奶牛,供給部隊牛奶,大家都比較熟悉他。聽當地山裏人說他會法術,當兵的都以為是交通不便,山裏人迷信。
可是不久發生了那麼一件事,那次,他們連有個班打算上山巡邏邊境,結果沒等出營房,就被獨眼張攔住了,他不讓那個班戰士去巡邏,說山今天會塌。當時沒人相信,因為那段時間沒有下雨不可能會有泥石流。那個班班長決定繼續執行任務。就出了營地上山了。
獨眼張看攔不住戰士們,就自己在營房外的大石頭上坐著,自言自語‘多好的戰士呀,可惜了’。結果中午的時候就有村裏人來報告,說山裏有個峽穀發生了山崩,解放軍戰士被埋在山穀裏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