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同床共枕了(1 / 3)

為哪般,是呀!為哪般?

她一個學心理的,常聽人家傾訴,排解別人。可又有誰知道,心理醫師也需要傾訴,心事壓多了,也會負荷爾不了的。

她能把事情說出來嗎?

不跟陸北衍登記結婚,陸蒼擎真的會把她嫁給陸西榮?雖然她從他手中拿走了錢,可當初的條約是選出遠東集團的繼承人。

隻要選出了繼承人,她就完成了條約,所以陸蒼擎沒權力把她當成棋子嫁給陸西榮的。

這樣一想,似乎想通了,嘴角泛了笑意,拿起酒再喝了一口酒。張溪榕看她一會陰,一會睛的臉色,皺著眉頭。

“你現在是表演變臉術給我看麼?”

謝染此時,頭已有些暈暈沉沉了,抬頭,看她,謝染滿臉緋紅,這樣看去,倒有點媚眼如絲,張溪榕打了個怔。

“榕榕,我長的怎麼樣?”

處在失神的張溪榕,聽見這話,瞪大眼睛,像看外星人奔跑般看著她,最後吐了兩字。

“還行。”

“當初陸西榮為什麼會追求我,是因為我學心理學的?”謝染有點胡言亂語了。

“這個得去問他,不過依我想呀,男人最看重的還是外表。”

“因為我學心理學,惹上這麼一攤事,早知不學了,可是不學,我哥不能治療,我自已也不能治療。”酒精的作用下,謝染腦子已經不理智了,胡言亂語的,語氣很幼稚。

“你嘀咕什麼呀!”張溪榕歎氣搖頭。

謝染又喝了一口,好友看著不勸她。這酒是低度酒,對於謝染這種不喝酒的人來說,喝上一杯,也會醉。

“其實你不知道,我心裏有病,真的,自已都治不了,可是我卻能把心理學學的這麼好,為什麼?這說明學心理學的心理不健康。”她搖頭晃腦的說。

張溪榕知道的,她心裏有一段不能提及的往事,所以沒去問,誰心底沒一兩個秘密。

“你這算什麼,我告訴你呀!藝術係的那個長的幾分似你的倪依依,她因為想去擔一個電視劇的角色,被投資商潛了,可最後也沒得到個角色,在學校裏傳瘋了。她這才慘呢?”

“倪依依?”謝染抬頭,愣想了片刻。

“嗯,所以你說什麼心理不健康神馬的,都是浮雲。”張溪榕笑。

謝染若有所思的樣子,其實也是醉了。

謝染喝醉後,在房間裏手舞足蹈的,一旁的張溪榕沒眼看了,沒想到她的酒品這般差,幸好不打人,打人的話,她就慘了。

“別跳了,累了,我們回去吧!”

“不回去,聽說這兒的脫衣舞可出名了,不然叫幾個牛朗,跳給我們看。”

張溪榕翻了個白眼,平常看她一副冷冰冰的,原來藏著一顆火騷的心,醉後全表露出來,平常是壓抑過頭了。

難為她了,年紀輕輕就扛著一大重擔。

無奈歎了一聲:“這裏沒有牛朗,隻有舞niang。”

“那就叫舞niang跳。”謝染雙手捧住張溪榕的臉。

張溪榕無奈一聲:“咱都是女人,看這個沒意思,錢還浪費了,你想想,當初為了籌你外婆的手術費多艱難,還是存點好。”

提到外婆的手術費,謝染停止鬧騰了。

張溪榕嘴裏呢喃,謝天謝地,然後扶她走出包廂房門。這個時候是九點多了,‘魔方’人已經多了,看著兩個女子透著一股清純,那些男子眼光都放在兩人身上,張溪榕感覺到,走的步子更加快了。

這個地方可是不同尋常的地方,一不留神都會出事的。

隻是她的步子快,卻出亂子了,撞上了人。

“小妞,想投懷送抱也不用這招吧!”一聲邪氣的聲音飄時張溪榕耳裏。

張溪榕抬頭,看著這個長的人模人樣的男子,送他一句:“投你妹。”

“草。”男子爆了一句粗口,氣的炸毛。

“日。”張溪榕還了一口。

“哈哈,我的爺呀!終於遇上敢跟你叫板的女子了,寶玉呀!你吸引不了女人了。”身後的人大笑。

來人是薛寶玉。

張溪榕不想做過久的停留,趁那些人大笑時,抬腳往前走,隻是剛走兩步,薛寶玉喊住她。

“走什麼呀!剛才不是說要‘日’嗎?”

張溪榕冷剜他,步伐依舊快,可剛走了兩步,被人扯住。

“走什麼走,這裏正好有房間,我還沒見過能說出日這個字的女人,在床上有多曆害。”

“變態,放手。”張溪榕大喊一聲,一手扶著謝染,一手打著薛寶玉。

這是一條過道,人來人往,但薛寶玉在這‘魔方’誰人不認識,都不敢上前去多管閑事,隻是一看一走,更不敢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