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規矩”無非就是遵守基地和軍隊準則,不準有違法行為,否則嚴重處理。張凱說完就讓我們自由活動去了,直到9點集訓結束,秦軒開小電驢走昨晚的特殊路線,送我到教授家。
坐上小電驢時,我疑惑:“沒有感應器不會被機器射成蜂窩嗎?”
“許慶剛剛送感應器過來,坐穩了要開了。”
“我怎麼沒看到?”
“你站著都睡著了。”
我惱羞成怒,狠狠戳他後背,“還不是你害的!”
秦軒認罪態度良好,“是的,都是我的錯。親愛的,你挨著我再睡會兒吧。”
我冷哼一聲,伸手環住秦軒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蠻腰,把頭靠在他後背上,決定眯眼休憩一會兒。耳邊的電動車規律的發動機聲,如催眠曲般,漸漸地,睡意起,意識朦朧成混沌。
直到呼吸不順暢,嘴裏被滑溜溜的異物侵擾。
“呃!”我擰頭,掙紮,卻發現全身上下被人禁錮住了。
低沉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再亂動就危險了。”
我不滿地睜眼,瞪向把我抱在懷裏的秦軒。
“這麼喊醒人的方式最快了,不是嗎?下次你也可以這喊醒我。”秦軒做出‘一臉無辜’後的‘一本正經’的表情來,如果不是他的眼神赤裸裸地寫著‘意猶未盡’和‘滿懷期待’的話。
“嗯哼!年輕人你可以走了!”不知何時出現在旁邊的陳教授一臉明顯的不滿地怒瞪秦軒。
“好的。”秦軒神態恭敬地應下,站起把我放到他剛坐著的藤椅上。他把我額頭的碎發撩到一邊,認真又溫柔地看著我的眼睛說:“下午5點準時過來接你。”
陳教授像鬧別扭的小孩般,怪聲怪氣地說:“我家矜矜今晚要住在這兒。”
許慶同誌也不知何時出現在陳教授身後,麵無表情地說:“夫人在叫你。”
聞言,陳教授急急忙忙地往屋內跑去,連招呼也來不及打。
“夫人?”我疑惑地抬頭看向許慶。
“教授以後會告訴你的。”
秦軒摸摸鼻梁,倒是隱晦地解答了:“教授的夫人,和那個情況差不多,但比那個糟糕點,我進屋發現,勸教授不要留挨罵了。”
“秦軒表哥,我知道你很厲害,如果可以,懇請您救下夫人。她和教授對我有恩,我想報答他們,可是不知道……”第一次看見許慶露出非麵無表情的沮喪表情。他停頓下後,一臉誠懇地鄭重地對秦軒說:“隻要表哥救下教授夫人,我許慶這一生願意為表哥做任何事。”
秦軒搖頭聳肩,毫不猶豫地把燙手山芋丟給我,“隻有你表嫂能救,我可救不了。”
許慶聞言,轉而看向我。“表嫂……”那張麵癱臉上的那雙和秦軒有點相似的漆黑的眼瞳,可憐兮兮地看著我,讓我不由自主地聯想到末世前被做成各種表情包的哈士奇,超級想摸摸他腦袋看上去微淩亂的黑發。
“表弟在問你話呢。”秦軒要笑不笑的表情,力道不輕地捏了下我臉頰上的肉肉。
我瞪他一眼後,看向許慶,誠懇地回答:“我不確定,我現在能力還是很微薄。如果可以,會盡我的努力去幫助教授。”
“表哥說你行你肯定行,我很看好表嫂你。表嫂,我在裏麵等你。”
上一句誇讚我,下一句沒有過渡地變成等我,幾個意思呢?
還是秦軒愉快地解答:“離別吻的時間到了。”
我:“……”
最近的秦軒異常得粘人啊。
不知道是不是窺視到我的夢境,隻要我提出拒絕,就會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盯著我看,看得我心裏發毛,最後隻能無奈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