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剛才不是您說的嘛,我是混不吝,不給錢這事可平不了。”
“我……我那是說你一大爺,又沒說,說我。”劉海中結結巴巴道。
“呃……也對。”白向陽沉思片刻,“我收了一大爺的錢,就不能再找一大爺的麻煩,但我可沒說我和您二大爺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對吧,劉光齊?”
站在人群裏的劉光齊被無端點名,渾身打了個激靈。
自從那天開全院大會,被白向陽提到結婚對象那件事,劉光齊這兩天都沒睡好覺。
深怕白向陽把他的事捅出來,結果兩天過去了,白向陽沒啥動靜,以為白向陽不是個多嘴的人。
結果這才剛放下心來,被白向陽這麼一點名,心立刻吊在嗓子眼,
“啊,對!爸,之前你汙蔑人家白向陽,說人家自行車票來路不明,確實是你的不對,我看啊,這錢,你就應該給人家白向陽!”
劉海中眼神奇怪的瞥了劉光齊一眼,沒吱聲。
這話也就是他的寶貝大兒子說的,要是換成劉光福和劉光天那兩崽子,非把他們屎打出來不可。
易中海也笑眯眯地幫腔道,“是啊,他二大爺,就像你剛才說的,這事不出點血,那肯定是擺不平的。”
劉海中臉色成了豬肝色。
眼下,白向陽在楊廠長和李懷德的跟前都能說上話,這小子在這兩人麵前隨便說上一句,那威力雖然不至於開除他,但也別想往上蹦躂了。
權衡利弊過後,劉海中歎了口氣,跟二大媽要來三百塊錢。
賈東旭看著白向陽手裏捏著的八十張大團結,厚厚的一遝,眼都紅了。
不說劉海中的那三百塊,就說易中海的錢,那都應該是他的,
“白向陽!你這叫敲詐勒索!我這就去街道辦告你!還告你勾引婦女,和秦淮茹睡覺!”
“咚”地一聲。
白向陽一腳把賈東旭踹的跪倒在地上,“你再亂說話信不信我抽你!”
說著,白向陽揚起手來,賈東旭嚇得慌忙捂住自己的頭。
半晌,見拳頭沒落下,賈東旭才又探出頭來道,
“我說的難道不對嗎?秦淮茹就是和你睡覺了!我親眼看見剛才秦淮茹在你屋裏喝酒,整個晚上人都在這裏,你們不睡覺,還能幹嘛?”
“賈東旭,你眼裏除了睡覺,是不是沒別的事情了?”白向陽停頓了一下,“不應該啊,我看你麵色發青,眼白發黑,唇色也暗沉,應該是早就不行了啊!”
“哈哈哈哈哈!”
一旁的閻解成等人一聽這話,立刻笑出了聲。
“白向陽,你放屁!”賈東旭大聲嗬斥道。
白向陽聳聳肩,“好吧,好吧,你行,你非常行,這總行了吧?”
白向陽這副樣子,讓眾人對賈東旭的能力愈發質疑起來。
“向陽,照你這麼說,賈東旭真的不行了?”閻解成打趣道。
白向陽笑道,“你又不是沒見過賈東旭尿尿,就跟澆花的水壺似的,遍地開花,這樣的人你就說怎麼可能行!?”
眾人又是一陣狂笑。
“白向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