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小歡就回去了,我留在醫院繼續照顧著穎姐,不過我也沒怎麼幫到她。她雙手都能活動,隻是不敢太用力罷了。
這幾天因為穎姐的事情,有一些問題我也忘了問,現在穎姐已無大礙,所以我也開始慢慢問她。比如,她給我留下的暗號到底是什麼意思。
“穎姐,你臨走的時候在我手中劃了一下,到底是什麼意思?”話出口覺得怪怪的,因為之前也跟那冒牌貨問了類似的話,所以覺得十分別扭。
穎姐說:“小宇,其實有件事一直沒給你們說,那天我被人襲擊,雖然沒看清那個人長的什麼樣,但是我還是和他交過手,所以我就發現他的手上有一條傷疤。那天和那個女人交手之後我也突然明白了,那天晚上襲擊我的人就是那個女人。因為我看見她手心也有一條傷疤。不過,有一點我還是想不通。”
“既然這樣,為什麼我當時問你你沒有告訴我呢?”
“因為這之前我發現了另一件事。”
“另一件?”
“對,在見到我父親之後沒多久,我就發現他手心裏也有一條傷疤。”
我快速回想著胖叔的手,但是好像他手心裏沒有什麼傷疤啊!我說:“我胖叔手裏沒有傷疤啊!”
“所以我當時就沒敢說,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我父親可能早就被人掉包了!”
我一想確實是有這個可能,所以胖叔才會對我下毒手,我突然恍然大悟,然後說:“我說怎麼我胖叔會殺我,原來他根本就不是我的胖叔。”
“什麼?殺你?”
“對啊!我跟蹤紫鶯的父親到這裏來的時候,被陸濤給暗算了,陸濤給胖叔打電話讓他過來,結果我胖叔過來就捅了我一刀,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穎姐看著前方,像是在想什麼,然後她說:“按理說他不可能殺你啊!”
“怎麼不可能,都說是掉包了。”
“那也隻是我的猜測而已,沒說真的就掉包了,因為我感覺他們手裏的傷疤好像是一個代號,說明他們是一個組織,而且他們有個特點,就是不會殺人。”
“不會殺人?”
“對,那個女人幾次其實都可以殺死我,上一次拿錢幣也是,一刀刺過來的話,拿走錢幣不是更加容易嗎?所以他們的目的隻有錢幣!”
“別提上次了,竟然用了招調虎離山,害的我……不過從現在看來的話,當時那個女的戴著帽子圍著圍巾是想迷糊我們,我還以為那個男的有分身術呢?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個把我叫出去的男人,就是他們組織的頭目。雖然不知道他們要錢幣幹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所以一定不能讓他們拿到最後那一枚。”
“話是這麼說,我還是不相信我父親也是他們組織的一員。”
“你不相信,我更加不相信,哪有親叔叔殺自己親侄子的道理。”
我突然想起和王小歡一起到我家樓上的調查,當時發現了胖叔山地鞋的腳印,可能以前我不相信是胖叔留下的,但是現在我突然又有點相信了,雖然不敢保證胖叔真的會從空調室外機跳下樓去。這件事目前來說,還隻是一個謎,不過橫在我們麵前的謎又豈止這一個。
在醫院待到第3天,穎姐就和我一起準備回去了,有兩個原因,一是穎姐的錢已經花的差不多了,實在是不能在待在醫院了,二是不能因為胖叔在千葉我們就一直躲著(雖然不知道現在胖叔在卓天還是在千葉),有些事情總是要麵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