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屋梁砸中而慘死的年輕人,身份很快就揭曉:原來他就是周老板的兒子。
在早上店裏出事以後,他兒子回了趟家,這時候才剛剛從家裏趕回來。
結果沒想到,居然遇到了這麼一個悲劇。
我靠著敏銳的聽力,甚至已經聽到遠處有人竊竊私語的聲音,說是周老板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壞事,這才被老天懲罰,直接斷子絕孫了。
讓我想不通的一點,周老板的家境也算不錯,可他的兒子,怎麼會回去珠寶街上偷東西?
不至於啊?
要知道,周老板隨便的一筆賭石交易,那都是幾十萬成百萬,他在裏麵的巨額提成那是相當可觀的,去偷個錢包,最多有個幾千塊,直接不能比呀。
莫非,他是有意針對我的?
曾經有位偉人說過一句話: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
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扯到我的身上。
所以他死了。
死的很冤枉,死的莫名其妙。
既然周老板父子兩人都已經身死,那麼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也就一筆勾銷了。
我們沒有直接的仇怨,所以他倆不可能變成厲鬼來找我索命。
再說了,就算變成厲鬼,那我也不在乎。這段時間裏我認識的鬼,幾乎要比我認識的人還多了。
很快,渡難派來的兩個和尚就過來與我們會麵,接手了周老板家裏的事情。
“你現在就要去景洪那邊?”戴小蝶一直沒有下車,這時候趴在方向盤上,側著頭看著我,問。
“恩,你下來吧,以後有時間再會。”我說著,拉開了車門。
“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幫你開車。”
出乎我意料的,戴小蝶居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我是要超速開車的,危險係數很大,你……還是不要去了吧?”我表示有些無奈,以她開車的速度,那起碼要比我慢一倍。
“瞎說,我可是業餘賽車手,想要超速,那簡直比吃飯還簡單的。不信,你試試?”
戴小蝶笑眯眯的看著我,仰起頭,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我正想著再找個什麼理由拒絕,她直接開口了:“你放心吧,我不會纏著你的,景洪那邊我也有個分公司,正好過去看看。到了地點就分手,怎樣?”
一邊說完,她立即關上了車門,看樣子是鐵了心要隨我一道去景洪了。
我隻能歎了口氣,重新返回副駕駛上。
戴小蝶一臉壞笑,有種奸計得逞的感覺。
“喂,我和韓先生去景洪了,鑰匙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你倆隨便住呀,就跟自己家一樣,別客氣。”
戴小蝶開著車,將手機卡在前方的一個托盤上,按開免提,撥通了電話。
原來,她是打給楊憂憂和封倩的。
幾個女人在電話裏又瞎扯了一通,封倩還很八卦的問戴小蝶到底用了什麼方法,居然跟我攪合到了一起。
我隻能裝作聽不見。
戴小蝶還是比較善解人意的,她知道我趕時間,所以在路過一家包子店的時候,直接讓人打包了兩籠包子,作為我們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