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牛和吳畏站在鮮血已經凝固的練武場上,看著四周的殘肢斷臂。不遠處依舊是黑壓壓的人群。
牛二牛喃喃說道:“這一戰,我們敗了。我小看了這的強盜。所以我付出了代價,隻是沒想到還要拉上你來墊背。”
“勝敗乃是兵家常事,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我們一定會死呢?”吳畏半真半假的說道:“隻要我們能走到那邊的樹林,我們就可能逃掉。”
牛二牛隨著吳畏的目光看去,在官道的另外一邊,約有百米的距離有一片小樹林,離官道越遠樹林越茂密。
從二人所在的位置到那片樹林中間隔著五六百米的距離。放在平時這點距離眨眼就到。可是麵對幾百甚至上千人的圍攻,想要成功突圍出去談何容易啊。
牛二牛對吳畏豎起大拇指,說道:“那就比比看我們誰先走到那裏吧。輸得人要罰洗一年的臭襪子喲。”
牛二牛不待吳畏反應,白臘長槍一抖挽起一連串的槍花,率先殺了上去。
吳畏有點無奈的搖搖頭,這都能耍賴?吳畏也趕緊追了上去,輸得人可是要洗一年的臭襪子啊,那可是牛二牛的臭襪子啊!
倆人如同發了瘋的公牛,狀似癲狂。獵王槍此刻變成咯獵命槍,觸之必死。而牛二牛的白臘長槍雖不如獵王槍霸氣威猛,卻也絲毫不弱。人如猛虎,槍似龍。虎借龍威,龍乘虎勢。
短短一刻鍾的時間,倆人竟然闖過了大半個練武場,距離吳畏之前說的小樹林也就隻有兩百多米的距離了。
馬南昌看著自己的手下如稻草般紛紛倒下,氣的直罵娘。
老鼠看到這一幕卻讚歎道:“真是兩名猛將,尤其是那使的一杆長槍的中年人。真是霸氣至極。人生得一此猛將,何須在懼怕天下何人。”
馬南昌聽到老鼠的讚歎,更是氣的渾身直哆嗦。忍不住罵道:“兩個人都用槍,白癡。”
老鼠敢怒不敢言的陪笑道,是,是,兩個人都用槍。
馬南昌看到老鼠的一臉白癡像更是怒火攻心,差點沒昏過去。
牛二牛麵對當胸刺來的一刀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噗,鋒利的刀尖直插胸口,可是那刺中牛二牛得漢子還沒來得及用力讓刀刺得更深一點,脖子上得腦袋就飛了出去。
牛二牛左手直接拔下刀來,重重的就向一旁砍了下去,也不管有沒有砍中,直接就鬆手,繼續緩慢得向前推進。
吳畏同樣拚命三郎得架勢,一把獵王槍上下翻飛,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獵王槍獵去了性命。整個槍身通紅,卻不見絲毫血跡,仿佛上麵得鮮血都被吞噬了一般。
距離再次被拉近了。還有二十幾米得距離。可就是這二十幾米得距離仿佛成了不可逾越的天澗。
牛二牛和吳畏渾身上下早就沒了一塊完整得地方,渾身上下血跡斑斑。手裏得長槍也重如千斤沉。倆人隻是憑借一股求生得本能才能堅持到現在而不倒下。
馬南昌氣急敗壞得出現在人群中,指著牛二牛和吳畏二人說道:“給我上,都給我上,一群廢物,這麼多人都殺不死兩個人,我養你們有啥用。”
牛二牛看到出現在人群中破口大罵得馬南昌。牛二牛雖然沒有見過馬幫得幫主長啥樣。可是從剛才得話語和眾人對他的態度,牛二牛就知道眼前這個人一定就是自己除之而後快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