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走走停停,打打殺殺,好不容易拖拖拽拽的將不少明顯對於一路上群毆妖獸很感興趣的弟子們帶到秘境之地,就發現那裏其實也是熱火朝天的——與妖獸幹架中。
其實這麼說也不太對,仔細看看,應該修正為——互毆。
可不是麼,因為人多力量大,明顯那麼些妖獸不難應付,所以就有人見縫插針了。趁著亂戰中,給哪個看不順眼的家夥使點麻煩,還是很容易的。
這事她以前也沒少幹,火炎舞頗有興致的想,不過,她記得這事後來還有人專門教過她怎麼做得不動聲色去教訓得罪她的人,眼神不由自主瞥向那個領頭的某人,雖然當初是打著如何在混亂中保護好自己的名義指導她,不過看著那人明顯是打算讓麵前這群精力過剩,導致自相殘殺的人們好好發泄一下,並未上前出手幫助對付妖獸,而是在一旁冷靜旁觀的站著,她就知道這人果然沒有表麵上那麼溫柔好說話,他的溫柔,也是會看對象的。
不過似乎已經有不少弟子偷偷摸摸的出手了,也不知道是對妖獸還是對人,火炎舞戲謔地想著,果然剛剛一路上有人沒打夠吧,這種妖獸毫無還手之力的感覺一定很棒,注意到不少火家弟子也動手了,火炎舞沒說什麼,隨他們去了。就讓這群平日裏被妖獸欺負比較多的人們好好發泄發泄,這種成群結伴的行動一向很少,這是她在心裏的想法。
而且這也是大家互相摸摸底麼,有助於之後的合作,火炎舞閑閑看著這一場大亂鬥,還不時在心中做出點評。火家的果然還是比較正直,偷襲的太沒技術含量了,林家的也比較菜,完全被歸元門的壓著打,不過柔水派的和歸元門的不相上下互有來往啊,果然是因為他們的師兄師姐是水冷墨和嚴月這兩個?
就在火炎舞看得不亦樂乎的時候,也有人瞄上了她。
突然的,一道氣勁就從麵前亂鬥中直直衝出來朝她而來,完全無視場地上正在亂鬥的其他人。與此同時的還有幾道風刃,幾顆火球,而且並沒有遮遮掩掩的樣子,那架勢擺明了就是要對付她。
“咦?”在她旁邊的嚴月微微詫異,卻也沒有出手,因為光看火炎舞的神色就知道她又是打算玩玩了,那她也就樂得看戲,在旁邊好好呆著。
火清漪撇過頭不去關注這種招惹火炎舞的白癡,心裏嘲笑道:這種小法術就想傷到火炎舞?開玩笑呢,火炎舞身上法器防禦都不知道有多少。這麼一想,她又想到自己是在火家領隊的比試上怎麼被火炎舞調戲了一番,索性順手解救了一個火家弟子,也上前參戰了。
火洛當然知道這隻是那群白癡家夥的試探,他微微有些緊張的關注著火炎舞,看她怎麼應對,可不要丟了火家的臉才好。
火炎舞根本就沒動作,這種小試探她根本不會放在眼裏,不過嘛,別人既然送上門來討打,她又怎麼會放過。
於是偷襲的人就見站在場邊的紅衣少女完全不閃不避,直到那氣勁距她三尺有餘,倏地一條紅綾出現在她麵前,幾聲破空聲之後,那紅綾就把所有的攻擊破解了,而後更是不減勢頭,就那麼左轉右轉的在空中遊行直到這偷襲者麵前,刷刷兩下就給了這人兩個耳刮子,而後就退了回去,再看火炎舞,還是那麼悠閑站在場邊看戲的一副模樣,仿佛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