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慶也受了傷,肩上中了一刀。他沒敢拿劍去硬碰,隻是躲著。
花紅柳自宮練功的早,這幫人也是剛恢複了自宮的傷,武功基本上還停留在當初的水平,雖是拚命打法,但卻難敵手握日月神刀的花紅柳。
白大慶見手下死了四人,氣勢上就弱了。他可不想白白送死,讓手下打著,想尋機逃走。他本是一直逃命的人,是花紅柳想殺他,他倒不是非殺花紅柳不可,看看不敵就想溜走。
他一想走,其他人更不想再戰,花紅柳衝上前又殺了兩人。這下更是嚇壞了其他人,與白大慶一起往山下跑。
花紅柳哪裏肯放過白大慶,飛身躍起攔住了他,說道:“拿命來!”一刀砍下,白大慶用劍去擋,卻砍斷了寶劍。
白大慶臉嚇得煞白,叫道:“花紅柳,你,你怎麼還不明白,你就是殺了我,蕭漠蘭也不會嫁給你的,就,就饒了我吧!”
花紅柳說:“我與漠蘭簽了協議,她不會騙我的。”
白大慶往後退著,他看著漠蘭,說:“蕭姑娘,你快告訴他殺了我你現在能不能嫁給他?”
花紅柳也看向了漠蘭,說:“蕭姑娘,你的話到底還算不算數?”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了漠蘭,都等她的回答。
漠蘭不能騙花紅柳,她說:“紅柳,對,對不住了。”
花紅柳像被冷水兜頭潑過來一樣呆住了,說:“漠蘭,我已經得到了日月神刀,有了天下無敵的資本,難道你還不嫁給我嗎?”
白大慶叫道:“可是,你已經自宮了,她如何能夠嫁給一個太監呢?”
花紅柳叫道:“你給我閉嘴!我是太監,難道你不是嗎?蕭姑娘,你告訴我,你真的在乎這個嗎?”
漠蘭搖了搖頭,說:“紅柳,我確實不在乎這個,可是——”
花紅柳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在乎的!漠蘭,你沒有騙我,對不對?”
漠蘭又是搖了搖頭,說:“紅柳,你錯了,我其實一直是在騙你,在利用你。我錯了,實在是對不住。這跟你自宮不自宮的確實沒有什麼關係,你好好的時候,我也沒想要嫁給你,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花紅柳聽了人如木雕一般,說:“漠蘭,不是這樣的,你是騙我的是不是?”
漠蘭說:“這次卻沒有騙你,我確實從來就沒打算過要嫁給你。”
花紅柳掉下了眼淚來,說:“我,我一直以為,武功天下無敵了就可以殺掉白大慶了,就可以得到所有了,也可以娶你了。沒想到,就是什麼都有了,卻也是得不到你的心。”
白大慶趁著他發呆的時候跑了,別人與他也沒什麼過節,所以也沒攔他。
漠蘭說:“感情的事,跟武功無關,跟權勢也無關。”
“好,我知道了。希望你保重,能找到一個讓你看得上的人!”一邊說,一邊扔下了手中的日月神刀。他神情恍惚,走到懸崖邊上竟然還向前走。
漠蘭驚叫:“注意!”話音未落,花紅柳已經跳了下去。
耶律休哥離花紅柳最近,他順手把日月神刀撿到了手裏。胡斯羅說:“你們就到一邊談情說愛去吧,這刀,你們不能拿走!”
耶律休哥說:“那就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了!”
胡斯羅說:“好!贏的拿走刀,輸的就留下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