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知道這未來產物是怎麼產生動力來虐待我的,大清早差不多五點多,我還在迷迷糊糊之際,就被一股強烈的電流電醒了,這是我這十九年來第一次沒有睡到自然醒。在舍友的迷糊咒罵中,我獨自一人拿著門禁卡刷了門禁走出宿舍。
“今天是鍛煉計劃的第一天,革命任務十分艱巨,所以我們要早點起來。”小白悠閑的聲音在腦海中慢悠悠地響了起來,邊走邊聽著小白的聲音,我心裏惡狠狠的咒罵起來。
“我檢測到你的內心一直冒著粗話,這是對你的懲罰!”一股酥麻的感覺又充斥全身,我又一次被電的外焦裏嫩,忘記小白就在我的意識之中,什麼想法它都會知道的。
現在五點多,天還是黑壓壓的,就遠處有點稀疏的亮點,這個時候也就隻有我這個被虐待的人才會這麼早起吧,心裏想著,我已經走到了東區的田徑場,此時應該是太早了,田徑場的鐵門還是鎖著的,看得我心曠神怡,我說道:“你看,不是我不想鍛煉,門鎖著我們進不去,就讓我回去睡覺吧!”
“鎖著那就爬過去!”小白的聲音又冒了起來。
“爬…你看我這…”還沒說完,我又被電流電了全身一顫,我這兩百多斤的身材,你確定我爬得過去?心裏嘀咕著我也不敢再墨跡,一大早就被電了三次也是夠倒黴的。東區田徑場的鐵門還算好爬,鐵門上又三條鐵杆固定鐵欄杆,我小心翼翼的踩著鐵杆,估計是我重量的原因,鐵杆發出“吱呀”一身,嚇得我差點掉下來。慢慢的翻過鐵門,我已經滿身都是冷汗了。人生第一次爬門,就是這樣被逼迫的過去,我也是夠可憐的。
不等我休息,小白的指示已經發出來了:“慢跑五圈,蛙跳一圈,俯臥撐一百個,仰臥起坐一百個!”
“什麼鬼!”我大叫一聲,感覺到生命的危險,還是跑了起來,五圈是什麼概念?對於一個跑一百米就氣喘籲籲的人來說,五圈每圈四百米那是一百米的二十倍啊!果然,我跑了三百米就不行了,站在跑道上喘著粗氣。
“這身體果然是弱爆了!”小白不屑地說道,“我遇到最差的人,第一次訓練也是幾公裏隨便跑,已經給你降低難度了,你還真是差勁極了!”這算什麼?不給我點好處,大清早就來折磨我,現在還挖苦我,這算哪門子的未來產物,分明就是打壓人類積極性的非人性產物。
“你要是真的不行,那我們就放棄訓練,我給你弄些怎麼走路散步之類的修身養性的訓練好了!”小白這語氣真的有點欠揍了,什麼叫不行!男人怎麼可以說不行,雖然我是一個又挫又醜的死胖子,但我也是一個真男人,竟然被一個電子科技這麼看不起,我也真是太沒用了!喘了口氣,腳步竟然又動了起來,看來我的極限還沒有到。
在小白的冷嘲熱諷下,我終於完成了五圈的計劃量,已經累得我覺得雙腳不是我的雙腳,連動都動不了。這個時候,天也才蒙蒙亮,東區田徑場的保安也打開了田徑場的門走了進來,估計是因為我躺在操場上的原因,他沒有發現我。學校規定,私自翻牆會被記過,我要不是被逼迫我也不會大清早過來啊。好好地在宿舍睡覺睡到八點然後去參加開學式不就好了。
休息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東區田徑場人也來了不少了,我也爬了起來,開始第二項訓練,蛙跳。如果說跑步時折磨的話,那蛙跳對我來說,就不能用語言形容了。雖然很痛苦,但是我還是搞完了第一天的訓練,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度過的,隻知道我恢複意識的時候,已經躺在宿舍的床上了,酸麻感充斥全身讓我連動都不想動,不過此時才七點半,我還有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迷迷糊糊又被叫了起來,是舍長黑臉史金,我艱難的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四十分了,我也就休息了十分鍾。舍長說剛才有人來提醒,開學式要提前十分鍾集合,所以他現在將我喊起來,我點了點頭,一扭腰(雖然看不到腰),一股疼痛感馬上傳入腦子裏,我“啊”的一聲慘叫,又倒在床上,爬不起來。
“你怎麼了?”史金看著我的動作,有點奇怪。
“我扭到腰了,拉我一把!”也真為難舍長了,要拉一個兩百四十斤的胖子也要有一定的臂力才行,更何況舍長的身材也就比小個子大一點,不過看著撐起衣服的肌肉,應該很壯。墨跡地衝了個涼水澡,我跟在舍長的後麵來到東區田徑場,此時田徑場站滿了人,各種院係各種專業的混雜在一起,三五成群聊著天,我一眼就看到賤笑哥餘德正在調戲妹子,不知道是什麼專業的,不過看他們聊得還不錯,看來賤笑哥的搭訕能力十分強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