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擔,分擔,分擔個屁啊!她現在正煩他們倆呢!
“小姐,莫非是想出去玩?”秋淩小心翼翼地問道。
容婭雪終於停下腳步,轉身指著秋淩說道:
“啊哈!知我心者,秋淩是也。”
“嘿嘿。”秋淩憨憨笑著。
“可是……”容婭雪不放心的看看韻寒。
似乎發現了容婭雪那點小心思,韻寒無邪的問道:“小姐,你看著奴婢做什麼?你要出去玩,奴婢又不會阻攔。再說了,丞相把奴婢給了小姐你,那奴婢當然一心隻為小姐你了。”
於是,三個人串通好屏兒,一路暢通無阻地出了丞相府。
終於走到蘭居所在的大院子,容婭雪停下腳步。
“此次來的地方,你們誰也不準告訴任何人,聽到沒有!?”
韻寒秋淩互看一眼,答道:“聽到了。”
“不管是你們當中的誰把今天我來到這兒這件事告訴了別人,不管是誰我都不會饒了她。”
“是。”
“那你們發誓。”
秋淩豎起四個手指頭,“我發誓。”
韻寒無語地看著秋淩,也學著她,“我發誓。”
看著她們發誓完後,容婭雪轉身,拍拍手,然後爬上麵前的那堵牆。
“小,小姐,你這是在幹嘛?”秋淩嘴角抽搐,看著正在爬牆的容婭雪。
敢情,小姐就是帶她們來爬牆的???
“爬牆啊!你們快點!”容婭雪催促道。
“哦,好吧。”秋淩說著,也跟著爬牆。
韻寒很是無語的看著她們……
容婭雪剛從牆上跳下去,一把劍明晃晃的刺向她。
她忙用手去擋,結果那劍半路又收了回去。
容婭雪放下擋在臉上的手,就看到令狐墨那張無語的臉。
“你,你,你,你……”你了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
“你什麼你啊!你怎麼又翻牆進來?”令狐墨無語地問道。
“我……”
“嘭!”一聲巨響,大地都在震動。
聞聲看去,秋淩從牆上摔了下去,摔了個狗啃泥!
見狀,令狐墨皺眉,抽出劍,指向秋淩。
“呃,那個……別……”
容婭雪剛要解釋,就看見韻寒毫無壓力的從牆上跳了下來,穩穩當當地站在地上。
此時,容婭雪捂臉,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
令狐墨黑著臉,聲音低沉恐怖:“雪兒,你不覺得你很有必要給我好好解釋一下嗎?”
“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啊???”秋淩趴在地上,弱弱的指指那近在眼前的劍。
“那個,令……”
容婭雪正要解釋,令狐墨便搶先說道:“雪兒,你給我好好解釋一下!”好像刻意不讓容婭雪叫出他的名字。
“他們倆其實都是我的貼身丫鬟,我……”
“那你為什麼上次沒有帶什麼貼身丫鬟?”很明顯,令狐墨對她起了疑心。
“上次我是和她們走散了啊!”
聽容婭雪這麼一說,令狐墨想起某人為了追一隻花蝴蝶跟仆人走散了……
“這次她們一定要跟著我,不然我們都死定了,爹爹說了,貼身丫鬟就是要帶在身邊的。”容婭雪看到令狐墨不說話,小心翼翼地說道。
令狐墨看著一臉風輕雲淡的韻寒,再看看一臉恐慌的秋淩,他有一種直覺,總覺得那個站著的丫鬟不簡單。
再看看自己的劍,難道是劍指著這個丫鬟所以她才害怕?而那個丫鬟沒有劍指著所以並不覺得有什麼好怕的?
這個丫鬟從牆上跳下來就摔了一跤;而雪兒從牆上跳下來也踉踉蹌蹌的;隻有那個丫鬟這麼容易就翻牆過來了,好像有輕功似的。
心中終有狐疑,但他仍選擇相信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