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這,這一個時辰都過去了,她到底在裏麵幹什麼?”劉管家焦急的說道。
“是啊老爺,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吧!”林賈誼也說道。
“叩叩叩。”丞相敲了敲門,卻無人回應,於是,便推門而入了。
看見的卻是,容婭雪躺在床上,而那個老奶奶去不知去了哪裏。
丞相忙去抱起容婭雪,“雪兒的體溫已經變正常了。”
“老爺,屋裏都找遍了,並沒有找到那個老奶奶。”劉管家說道。
“莫非,那個老奶奶是神仙?”林賈誼一直信佛,每天都要去念佛。
丞相:“興許是吧。”
“爹爹?”容婭雪睜開眼睛,便看見了丞相,輕輕喚道。
眾人見容婭雪醒來,都鬆了口氣,臉上漸漸浮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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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容婭雪氣得直跺腳。
秋淩和韻寒無語,從吃完午飯後,大小姐就在屋裏不停的走來走去,有時還跺跺腳,十分煩躁的樣子。
“小姐,求你停下來吧!您奴婢又要暈了。”秋淩扶額,說道。
“本小姐要出去!!!”令狐墨和娘親要回北溯國,她一定要去攔著他們,這要是去了,還能活著回來嗎???
“小姐,今早你都變成那樣了,丞相說你今天一天哪裏也不許去。”韻寒為難的說道。
“哼!我不管,我要去找屏兒。”說著,向門外走去。
卻聽門外有人說道:“不用去找我啦,我已經來了。”
三人沿聲看去,隻見屏兒笑著迎麵而來。
容婭雪忙跑前去,“屏兒姐姐,我剛才還說要去找你呢,沒想到你還就來了。”
“大小姐,你叫今早那樣可把秋淩嚇得不輕。”屏兒拉容婭雪在桌前坐下,說道。
“是嗎?”容婭雪看著秋淩。
“可不是嘛,你今早可有感到不舒服?”
“沒有啊,但,我好像,做了個夢……”容婭雪撓撓頭。
“什麼夢?”
……夢?……
夢裏一個身穿白衣白裙的絕色美女,手上拿著一把冒著冰氣的長劍,麵無表情地刺向一個身穿暗藍色長袍的絕色美男。
絕色美男沒有抵抗,沒有還手,手捂住被刺傷的腹部,跪坐在地上。
而那個絕色美女見狀卻又緊張起來,坐在地上扶著絕色美男,兩人不知在說些什麼,最後,那個絕色美女拿劍自殺了。
模模糊糊,並沒有看清他們到底長什麼樣,隻是知道,他們很絕色。
可不知為什麼,容婭雪怎麼會感覺自己就是那個絕色美女,而令狐墨是那個絕色美男。
而自己在夢中又種鑽心的痛。
“大小姐,你到底做了個什麼夢啊?”見容婭雪半天沒反應,屏兒把手放在她眼前晃來晃去。
“不記得了。”容婭雪拂開屏兒的手,按按眉心,說道。
屏兒見她麵色不好,好像不太高興,訕訕地搭了幾句話便走了。
見屏兒走了,容婭雪摸摸肚子開口對秋淩說道:“秋淩,我好像又餓了,你去膳房給我那點藕粉桂糖糕和鬆瓤鵝油卷來。”
“啊?小姐,你剛剛不才吃午飯嗎?怎麼還要吃啊?”
“剛剛沒吃飽。”
秋淩半信半疑地看著容婭雪,“好吧,那奴婢去拿。”
待秋淩走後,容婭雪又對韻寒說道:“那個,韻寒,我剛才忘了叫秋淩拿壺蓮心茶,你去幫我拿吧。”
如此明顯的想要支開她們,韻寒怎麼會看不出。
“快去啊,還愣著幹什麼?”
“是,小姐。”
容婭雪並沒有看見,韻寒眼底閃過一道精光,勾著唇,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