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蘭你今天一天都去哪兒了?”
書蘭看了看四周,說道:“我……宮主,我們回屋說吧!”
“好。”
一路走到雲傾妃的清漪殿,書蘭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人,才把門給關上,鎖起來。
雲傾妃把房間四周的帳幔放下,兩人才坐下,雲傾妃摘下帷帽。
容貌美得驚人,眉目如畫,美目流盼,雙眸似水,似乎能看透一切,麵未施粉黛,卻依然是絕色容顏。
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
可謂傾國傾城,有沉魚落雁之美,閉月羞花之貌,卻又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清麗脫俗。
書蘭倒了一杯茶,喝了幾口,才開口說道:“我昨晚收到婆婆的信鴿,婆婆叫我回去一趟,昨晚我看完信後就回去了,剛回來。”
“昨晚回去今天就回來了?”雲傾妃難以置信地問道。
“那個,我,禦劍回去的。”書蘭低下頭,刻意避開她的眼睛,不去看她。
“禦劍?你會禦劍?”
書蘭點頭。
“那來花都時你為何不用禦劍帶我們來呢?”
“其實那****是也想的,可下山時,婆婆特意囑咐我,說宮主你不是可以乘所有的劍的。”
“為什麼?”
“婆婆說,屬於宮主的劍還沒出現呢。”
“屬於我的劍?”雲傾妃喃喃道,又問道:“對了,師父叫你回去做什麼?”
“哦,對。”書蘭從袖子裏拿出一個卷軸放到桌上,展開。
是一副畫像,畫著一個年輕男子,長得十分俊美,非常好看,且栩栩如生,一看就知道這是出自師父之手。
若說花無憂是妖裏妖氣的妖孽,那畫像上的男子則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
隻是,這個男子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宮主,怎麼了?”書蘭見雲傾妃盯著畫像看,忍不住問道。
雖然畫像上的男子的確俊美異常,但宮主你要不要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沒什麼,隻是感覺有些熟悉感罷了。”雲傾妃蔥指般纖長的手指輕輕摩挲畫紙上的男子,淡淡說道。
“熟悉感?宮主你該不會是見過他吧?”書蘭突然變得欣喜,有些期待地問道。
“沒有。”
聞言,書蘭的欣喜立馬沒有了,取代而之的是愁眉苦臉。
“怎麼了?師父她老人家把這副畫像給你做什麼?”
書蘭看看畫像上的美男子,輕歎口氣,說道:“婆婆說,讓宮主你,輔助這個男子,助他成一國之王。”
一國之王?雲傾妃下意識地想到了花無憂,他是皇子又是王爺,而且聽說花帝還最寵愛他,難道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