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個結界不是隻有我們四個才可以進去的嗎?”
男聲中明顯的難以置信,拍桌站起。
“本座去查看過,結界毫無損壞,應該是直接走進去的。”另一個好聽的男聲,聲音冷清。
“真是不可思議,那人是誰?”
“那人正是你父王前幾日封的‘容樂公主’雲傾妃。”話語中還帶著幾分怒氣。
“樂兒?怎麼可能!?你看錯了吧!本王可是派了好些侍衛暗中守著容樂府,她怎麼可能出得來?”
“她親口告訴本座的,難道是本座耳朵不好使!?”
花無憂沉默。
“本座早就說過,雲傾妃來曆不明,讓你堤防著她,去試探她,你試探出什麼了?”
“樂兒也隻是說她是學醫術的。”
麵具男冷笑一聲,“她若把真實身份告訴你那本座還叫你去試探她做什麼!?”
說話的男子,著身一襲碧色長袍,臉上戴著銀白色麵具,讓人無法看到他的容貌,渾身還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這人正是雲傾妃那日在稻香村海岸邊遇到的男子。
花無憂突然想到在汀蘭水榭第一次見到雲傾妃時,她的警惕性很高,不似是平常人的警惕性,而且她還準備對自己出手,袖子好像還藏著什麼東西,直對著他。
“但她好像對蒼山並不熟悉。”
“她從哪裏來?”
“煙城。”花無憂答道,一會兒又想起什麼,“不對,她露出了很多破綻,她說她是煙城的人,卻又說她不熟悉蒼山,這就矛盾了,煙城誰不知道蒼山,蒼山可是煙城人人懼怕的。”
麵具男好看的眸子危險地半眯著,“你要看好她,她的身份不簡單。”
“對了,那日救你的女子查到了嗎?”
“根本不知從何查起。”麵具男有些無奈的說道。
“為何?”
“本座那日中了劍毒,眼前模糊不清,隱隱約約看見一個白色身影和綠色身影,但直覺告訴本座,他們倆是女子。”
“那這樣也的確難查。”
“不過,出來時倒是發現冰晶石淚不見了,應該是落在那兒了”
“那也就是說,現在誰有冰晶石淚就是那日救你的人?”
“也不一定。”
“有點線索就行,本王會派人去查冰晶石淚的下落,還有上次追殺我們的黑衣人……”
“叩叩叩”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花無憂:“誰?”
“是我,樓洛兒。”
花無憂走去開門,樓洛兒走進來,抬眼就看見了麵具男。
幾乎脫口而出,“師父。”
話音剛落,就被麵具男一個冰冷的眼神秒殺。
忙改口道:“大祭司。”
花無憂:“怎麼?人沒追到?”
樓洛兒搖頭,“沒有。”
何止是沒有,那人幾乎一下子就把她給甩了。
麵具男:“什麼人?”
樓洛兒看了花無憂一眼,說道:“我們剛才在東街口看到一個背後散發青白色流光的男子。”說完,看了一眼麵具男。
麵具男淡淡地瞥了樓洛兒一眼,示意她繼續。
“然後我去追,結果沒追到。”樓洛兒繼續說道,越往後,聲音就越小。
然後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都講給麵具男聽。
“你還記得那人的容貌吧!?找人畫一副畫像,借著想找他賭一局的理由把他給找出來。”
“是。”
樓洛兒抬眼,見那麵具男已不見了蹤影。
“呼!終於是走了。”樓洛兒背靠著門,輕歎口氣。
剛才的那個麵具男,是花國大祭司,而且還是她的師父,但他從不讓她叫他師父,每次跟他在一起總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