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的四個孩子沒有一個完好,以至於王爺成了全城笑柄。
可就算麵對外麵的嘲諷,王爺沒有責怪過她。
隻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經常看到王爺看著四個孩子歎氣,為了不讓王爺因為他們難過,她甚至卑微的帶著孩子從王府搬了出來,住在這離城中心偏遠的村鎮。
她為他做到如此地步,他竟然隻想養著他們為他的外室續命。
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狠心的人,竟還是她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
如今他沒有要了她和肚子裏孩子的命,不知道他又會做什麼。
阮氏正擔心的時候,阿順突然走進來,著急的開口道:“王妃,不好了,四公子不見了。”
“你說什麼?”阮氏聽到他的兒子不見了,嚇得臉色發白,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晏安他會去哪裏啊?他找不到回來的路,如果出了什麼事該怎麼辦啊。”
白糯糯聽到這個,想了一下,她那個四哥如今八歲,智力卻如同兩歲孩童。
“晏安平時不會亂跑,今天怎麼會……”
阮氏不知道為何,總覺得今天四兒子失蹤得有些不尋常。
【快,快,去後山,四哥哥倒在那裏了,他剛剛被那個大師做了法,要把他的壽元給外麵的那個女人,他們準備在今晚醜時做法,現在把四哥哥帶回來,把他們放在他身上的紅布袋和裏麵的東西燒了才能救他。】
聽到肚子裏孩子的心聲,阮氏立馬叫阿順去後山,自己也跟著去了後山。
在後山找了好一會兒,真的在一個野生墳頭看到了白晏安。
阮氏顧不得挺著的大肚,急忙跑上前把昏迷不醒的白晏安抱在懷裏,“我的晏安,是娘害了你,是娘害了你們……”
隻要想到她的孩子經受這一切是因為她的八字被那個女人選中,才會讓他們受到不公的待遇,她心口就像刀紮一樣。
阮氏哭了一會兒,急忙在白晏安身上搜那個紅色布袋。
當阮氏摸到布袋,打開一看,裏麵有一張泛黃的符紙,上麵用朱砂筆畫著她不認識的符文,符紙中間包著幾根頭發,還有白晏安的生辰八字。
“喪天良的東西,他竟如此狠心,我此刻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如果她沒有肚子裏的女兒提醒,她和孩子會是怎樣,她真的無法想象。
【這種邪術竟然還敢做得如此明目張膽,而且畫的符也太低級了,若是我娘能咬破手指,在符紙中間畫個叉叉,再找個久病纏身的人滴一滴血在上麵,加上他的八字包裹起來,那病氣就會過給她,讓她遭報應。】
白糯糯這話讓原本準備燒掉包裹的阮氏突然有了主意。
“阿順,前不久給我們送魚的阿公是不是病了?”
阿順不知道王妃此刻問這個做什麼,“是,趙阿公已經躺在床上一個月了,吃藥無用,趙阿婆正準備叫趙大哥找人做法。”
阮氏立馬咬破手指,按照白糯糯說的在符紙上畫了個叉叉,把包裹給阿順,“讓他們不必找了,你把這個帶去,讓阿公咬破手指滴一滴血在上麵,再把生辰八字寫上去,包裹起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