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奧酒店健身房。
慎沉風邊走邊擦著額頭上的汗,白色的T恤被汗水浸濕,貼在他矯健的身軀上,性感的胸肌若隱若現,好不迷人。
幾個女服務生隻偷偷看了一眼,就羞的小臉緋紅。
隻是,他那妖孽般的容顏上,從不苟言笑,一副生人勿近的禁欲模樣。
所以,這個慣以冷酷無情和不近女色而聞名的男人,雖然是行走的荷爾蒙,也沒有人敢靠近他。
“慎總,這是一會兒和殷氏集團開會的資料。”蕭進跟在慎沉風身邊遞上資料。
慎沉風接過蕭進手中的資料隨手翻開,腳步沒停。
客房門口,慎沉風抬手看了一下那塊昂貴的腕表,“我先去洗個澡,會議提前二十分鍾。”
下午工作還很多,還答應父母晚上六點回老宅那邊吃晚飯,所以一天的工作要安排的很緊湊才行,現在他去房間衝個澡,換衣服,二十分鍾足夠。
慎沉風推開套房的門,一個熱乎乎軟綿綿的肉團子就跌進他的懷裏。
他有嚴重的潔癖,尤其對不檢點的女人更是厭惡至極,可是,這個小女人卻如同粘在了他的身上!
蹙眉,慎沉風厲聲喝道:“滾開!”
林蘇仰頭,看著男人俊逸的臉龐,冷毅修長的眉眼,她的目光不由的落在男人的唇上,男人薄唇極為好。
她想吻上去。
可她內心還有一絲理智。
她的淚水默默的奪眶而出,止不住的流著。
她難受的將臉埋在男人的胸膛上。
慎沉風眉心更是擰緊,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如此赤果果的垂涎他!
更沒有一個女人敢如此大膽的吃他的豆腐!
剛要大發雷霆把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女人扔出去,就聽得埋在他胸腔裏小女人哭著哀求道:“求你送我,去,去醫院……”
慎沉風手指一頓,她的身子軟綿綿的就像一根麵條,他還沒推開她,她就要跌倒了。
慎沉風將她撈起,他看著懷裏的小女人,黝黑的眸子裏透著無限的深邃,像一汪深潭,深不見底。
她的淚水打濕了他的胸膛,一陣冰涼的感覺沁入心間,他心口一緊,推開女孩兒的動作就此僵住。
他說:“是你……”
是她!他記得她的眼睛,沒想到時隔多年再見,竟然是這樣一種見麵方式……
他緊緊凝著她水霧蒙蒙的雙眼。
對!就是這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多少年了,這雙眼睛一直在他腦海裏,他從未忘記過。
門外,蕭進仿佛聽見套房裏傳出聲音,他折回房間門口,站在門口問慎沉風,“慎總?沒事吧?”
“沒事!”
蕭進是特工出身,如今更是被譽為世界第一高手,在跟著慎沉風之前,他曾經做過五年之久的總統保鏢,他的洞察力非同一般。此時,他竟然聽見慎沉風的做那種事情的聲音……
而且,慎沉風好像還挺熱衷,挺積極向上的。
蕭進推門的手堪堪僵住,整個身子,連同那雙特工專屬的眼睛都像被施了魔法一般一動不動。
他跟了慎沉風五年,這五年裏,慎沉風和女人是純粹絕緣的,想爬上慎沉風床的女人繞城兩圈都站不下,可卻沒有哪個女人敢靠近慎沉風。
因為,慎沉風的殺伐果斷和冷酷無情,不止用在生意場上,也毫不留情的用在了每一個覬覦他的女人的身上。
就在半個月前,一位名媛企圖勾引慎沉風,可還沒有靠近慎沉風就被慎沉風果斷無情的下了逐殺令。
隻一天時間,那個名媛家就破產了,被迫的離開了青城。
二十分鍾,慎沉風還沒有走出那間總統套房,蕭進目前雖然還是單身,但該懂的都懂,所謂久旱逢甘露,二十分鍾怎麼夠。
他果斷替老板做了一個決定:給殷氏集團打了一個電話,取消了今天的會議。
又過了一個小時,那扇門依舊緊閉著,蕭進看了無數次自己手中已經被他調成靜音的手機,電話和短信,還有微信來了無數個,都是找慎沉風的,他都替慎沉風推掉了。
好在沒人敢問慎總在忙什麼。
可是,到了晚上六點,慎家老宅那邊打來了電話,“蕭進,沉風在幹嘛呢?怎麼不接電話?你和他在一起嗎?”
蕭進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