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邊剛泛起魚肚白,外麵便傳來了輕微的晨練聲音。

一聲接著一聲的呐喊中,就屬沙瓦的聲音最大,好似故意的一樣。

那聲音喊的,過年的豬都沒有叫的那麼慘。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上刑呢。

付雲歸微微皺眉,將被子從腰間拉上來蓋住身體,然後抱著懷裏的人繼續睡去。

茉茉也聽見了外麵的動靜,沒有睜眼,隻是跟著動了動身體。

結果渾身的酸澀感瞬間就湧了上來了。

尤其是身後的腰線,從上到下,簡直就像是快要斷了。

昨晚哄阿月差不多到十一點,她才肯繼續睡,結果回到房間洗漱完,又被這男人折騰到半夜,一下也不肯停歇。

結婚都好幾年了,這男人在床上運動的時間長度一點也看不出來有下降的趨勢,搞得她壓根承受不住。

不是都說,女人的生理期,是男人的婚前攔路虎,婚後救世主。

偏偏到他們這裏,正好反過來了。

她每次瞧見自己的生理期來了,那一瞬間,簡直從心底鬆了一口氣。

終於可以好好休息幾天了。

茉茉想到這裏,又稍稍翻了下身,準備平躺著。

結果身後的某人放在她胸前的手不自覺地稍稍收緊,將人往自己的懷裏拉了拉,火熱的胸膛立馬跟著就貼了上來。

“幹嘛?”

“睡飽了?”

慵懶懶的聲音,幾乎是擦著茉茉的耳垂哼著。

那熱乎乎的溫度,女人下意識地身體繃住。

“你說呢?”

付雲歸聽著這滿滿責怪,甚至還有點憤憤不平的語氣,忽然笑了。

隨即輕車熟路地將自己的手掌撫上她的腰,給她按了按酸痛的地方。

之前每次做完之後,第二天醒來,他都要主動給她緩解緩解。

不然那隻缺乏鍛煉的貓很容易就炸毛了。

然後下一次就不給他碰了。

酸澀的後腰被男人溫熱的大掌撫著,不重不輕的揉著,倒是真的很舒服。茉茉有些享受的閉了閉眼,然後蜷縮著身體準備再睡一會。

但身後緊緊貼著她的男人在給她做緩解的同時也不懈怠。

那下巴時不時蹭著她的肩膀,然後順著那滑嫩的肌膚慢慢往下,薄唇緊緊貼著,時不時也舔舐一下。

一下也不會讓自己吃虧。

茉茉緩了緩,依舊閉著眼,任由他去了。

反正每次隻要給自己服務服務,就要想盡辦法從自己這裏討要點好處。

她已經習慣了。

茉茉這樣想著,便想著眯一會。

結果剛眯著還沒有一分鍾,外麵又傳來了敲門聲。

“茉茉小姐,阿月醒了。”桑媽站在門外輕聲細語地說話。

現在時間也不算太早,但是她知道,裏麵的人估計還沒有醒過來。

不過事出有因,也不得不過來打擾了。

阿月今天醒的格外早,醒了之後,可能還不是很清醒,便有些認生,一個勁的要來找媽媽。

茉茉微微皺眉,下一秒便感受到身後一涼。

男人掀開薄被,隨手將睡衣套上,然後下去開門了。

門剛打開,桑媽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團軟乎乎的便直接跑過去抱住了男人的雙腿。

“爸爸。”